流氓大地主《全》-33

当前位置:首页> 流氓大地主《全》-33 发布:2024-05-24 12:49:02
作者:18禁

第三章纯洁可爱的初夜
“熏熏!”
这时候,突然响起一阵轻柔的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成熟而又娴静的女音,听声音应该是少妇的年纪,声音中明显透露着浓烈的关爱。
这一声诱人遐想的轻唤对许平来说无异于天降横祸,因为这时候手已经轻轻的摸到她的裙边去了。一听到这声音,蓝小熏马上清醒过来,没空去看许平,就先慌忙的答应了一声:“娘,什么事啊?”
“娘想和你说说话。”门外的女声,显得是那么的温柔慈爱,让人一听就本能的放松下来。
妈的,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什么意思啊!许平气得直咬牙,好在手收了回来,没被她看见,可是自己辛苦这一晚上的效果就没了,这当娘的来的算是时候,晚来一会儿你就当外婆了。
“娘,您等一下,熏熏马上开门!”蓝小熏应了一声后,脸色十分惊慌,猛地坐了起来,一边捂着胸前,一边压低声音说:“许大哥,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躲吧”
这时候该躲哪?许平也有点慌,试想一下和一个未成年少女躺在床上,她娘又刚好来了,这样的情况哪个男人心不慌啊。
“躲哪啊!”房间本来就不大,柜子根本就进不去,唯一指望的床底却堆满了杂物,许平急得都快出去把她妈打晕了。
蓝小熏也急得眼圈都红了,左顾右盼的看着,屋子里确实没有可以躲人的地方,看来看去,突然眼前一亮,指着床的最里面说:“许大哥,你躲这来!”
“什么?”许平暗想那地方怎么可能躲得下自己,不过眼睛也趁机看了看她因为转身而摇晃的青涩乳房,小巧但却十分的漂亮,越看越是喜欢。
蓝小熏一把将床里面的被子拉开,底下竟然别有天地,原来有钱人家造大床的时候,习惯在最靠里的地方留出一条凹进去的小槽,有的是为了方便放一些棉被,有的是喜欢在这放点私密的东西或者是藏一些家财,眼下这张大床刚好是这样的结构,不同的是,人搬走以后里面塞的是一条被子。
“熏熏,你在干什么呢?”门外的声音已经有点疑惑了。
蓝小熏慌忙说:“娘,人家在穿衣服呢,你等一下吧。”说完一瞪眼,催促许平赶紧躲进去。
靠,有难度!宽才四十厘米左右,长是没什么问题,勉强能把自己塞进去。这时候的蓝小熏已经没了刚才的温柔顺从,眼里的意思是“你再不进去我打你了”。虽然可爱但也是一种威胁,许平马上点了点头爬上床去,将鞋子丢到床底后拉出被子来,蹭来蹭去的,把自己当成货物一样塞到那条缝隙里。
这家人肯定以前有的是钱,木做的大床都是用结实的楠木做的,挤得许平骨头都作疼了,心里暗想着别让老子知道是谁家的房子,等有空老子一定抄你的家。
蓝小熏慌忙的用被子将许平盖住,因为紧张,丝毫没注意许平被这一盖根本透不过气。起身穿上小肚兜,又赶紧整理一下散乱的发丝,羞着脸擦去小乳上的口水,看了看许平一眼后赶紧跑去开门:“娘,人家来了!”
门一开,就可以听见那成熟妩媚的女音带着疼爱的娇嗔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久才开门啊,而且就穿个小肚兜,你就不怕着了凉。”
门又被关上了,蓝小熏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的欢快,抱怨着说:“还不是因为太热的关系,这房子就一个窗户,人家怕贼来还不敢开着,闷都闷死了,刚脱下衣服想睡的时候您就来了。”
成熟的女音故作生气的说:“你意思是为娘打扰你了?”
“哪有哪有,我可没那个胆子!”蓝小熏嬉笑的和她撒着娇,声音天真可爱,谁能想到刚才她用这娇嫩的小声音发出能让所有男人疯狂的呻吟。
“好了,你这孩子,穿这么少别在外边冻着了,赶紧上去躺着吧!”成熟女音温柔的关心着。
“知道啦!”蓝小熏活泼的应了一声,有些忐忑的拉开被子盖在胸前,小声的问:“娘,您有什么事吗?”
小熏娘慢慢的坐在了床头,看了看满脸通红,因为紧张而汗流不止的蓝小熏,笑呵呵的说:“你这丫头,实在难受的话,你就脱了躺着吧,为娘从小看到大的,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蓝小熏脸一红,难免有些作贼心虚。乖乖的脱下肚兜放在一边,羞怯的拉过被子遮掩住一对美丽的乳房。怯声的说:“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呀?”
“小熏,你还穿着裙子睡呀!”女声明显的有些诧异,但马上又是疼爱的说:“你又没带睡衣,穿着裙子睡要是闷出痱子的话怎么办?和娘在一起你害羞什么,天那么热你就听娘的话脱了吧!”
许平心里感动万分啊,感动得泪都快流下来了,暗暗的想:这是多体贴的岳母,等老子娶了你闺女,一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的,放心吧。
“娘,我不难受!”蓝小熏慌忙的摇着头,眼神有点不自然的看向许平藏身的缝隙。
“怎么不难受了。”女声听起来明显有些不快,带着点逗弄的意味:“反正你又藏在被子里,有什么怕的,等长了痱子你就知道难受了,再不听话,娘来帮你脱!”
“不要,人家自己来!”蓝小熏害怕许平被发现,马上就妥协了,小手有些紧张,但又十分无奈的伸出被子,一阵扭捏后裙子被她丢到床边,虽然心里紧张,但还是一脸乖乖的模样。
“呵呵,这就对了嘛!”小熏娘妩媚的笑了一下,突然问:“对了,熏熏,今天在擂台上的那个许平,就是你说救了你的那个人吗?”
“是啊!”蓝小熏虽然没赤身裸体,但只剩一条短短的小裤裤,和光着屁股也没多大的区别。一想起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在,心里就越发的紧张。
听着母女俩的对话,许平也是更加兴奋,一听小熏手上窸窣的动静没了,就知道小美人的玉腿这时候已经没了遮羞之物,趁着这空挡,微微的伸手摸了过去,轻轻的抓住她一只玲珑小巧的玉足摸了起来。
“啊!”蓝小熏轻轻的惊叫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恢复了鎭定自若的表情。
“熏熏,你怎么了?”小熏娘关心的问道。
蓝小熏脑子一转,苦着脸说:“人家救了我,今天遇见他的时候忘了谢谢他了。”她伸长小手想抵挡许平,无奈却不够长,只能强忍着那痒痒的感觉,祈祷母亲别发现被子底下的异样。
“那倒是!”小熏娘温柔的笑了笑:“不过人家今天在场上可是威风八面,当真是英雄少年。他会记得你这个小丫头吗?”
蓝小熏一倔强,差点脱口而出“他还喜欢我呢”,但话到了嘴边马上咽了回去,变成略带调皮的语气:“当然了,人家这么可爱,他一定会记得我的。”
“哟,我家小熏熏真是厚脸皮啊!”小熏娘被逗得咯咯直笑:“哪有自己说自己好的,老王卖瓜!”
“妈,你到底想说什么嘛!”蓝小熏说话时小小的打了个冷颤,因为许平的手已经放肆的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滑过细嫩的皮肤快摸到她的腿根上,被那粗糙的手掌抚过,一种异样的舒服感差点就让她叫出声来。
“没什么!”小熏娘看着女儿的害羞模样,隐隐的似乎觉得有些可疑,不过女儿的天真可爱她倒也知道,也就没去多想,只是淡淡的说:“毕竟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明天大会完了以后,你去找一下他,有空的话一起吃顿便饭吧!”
“好的!”蓝小熏高兴的点了点头。
许平暗想老子都快憋死了,到时候你给我吃元宝蜡烛啊?虽然香艳,但这时候已经被闷得一身都是臭汗,尽管还能占点便宜,但在这样的环境下绝不好受。想归想,手还是继续往上,不过并没有探入小裤里,而是快速的按在了她火热的耻骨上,轻轻的捏了两下。
蓝小熏怕母亲看出异样不敢去抵挡,却是被这难言的感觉弄得浑身打了个冷颤,知道再这样弄下去绝对会忍不住叫出声来,马上就故作疲惫的打着哈欠,喃喃的说:“娘,人家昨晚没睡好,要是没什么事的话,人家想睡了。”
“嗯,早点睡吧!”小熏娘爱怜的摸了摸女儿的小脸,却是发现滚烫的一片,疑惑的问:“熏熏,你真的没事吗?”
“娘,真没事!”蓝小熏拿起一件外衣披上,逃一样的钻出被窝:“您舟车劳顿,也早点休息吧,人家送你。”
“也好!”小熏娘有些嗔怪的叮嘱着:“你可不许再乱跑知道吗?小姑娘家的要是被人看到,那清白就没了!”
“知道啦!”蓝小熏故作调皮的点了点头,将她一直送出了门口。
“晚上你安心睡,院子里、门前和你的窗边娘刚才都安排了一些人守着,不会有事的知道吗?”小熏娘不忘溺爱的继续叮嘱着。
“知道啦,娘!晚安。”
将门关上以后,蓝小熏匆忙的跑回了床前,跳上床后一拉将被子拉开,娇嗔着说:“许大哥,你太过分了!”
许平被闷得满脸通红,被子一被拉开,还没来得及细看她羞怯的美貌,就先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故作无辜的说:“我没办法啊,你这小迷糊盖了两层被子,我又不敢乱动,要不再想办法提醒你一下,我怕会被闷死在这。”
“很难受吗?”蓝小熏心疼的看着满头大汗的许平,汗水都把头发打湿了,凌乱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十分难受。
小姑娘这时候身上只剩一条纯白色的小裤裤,反正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时候也不介意再在爱郎面前曝露自己。乖巧的坐着,两条纤细白嫩的美腿似乎冒着香气一样,让人很想捧在手里啃咬一顿。
许平看得眼睛都直了。
蓝小熏羞涩的拉过被子遮掩住,娇嗔着说:“许大哥,你怎么那么色啊!没听我娘刚才说到处都有人守着吗?一会儿你怎么出去呀?”
“是啊!”许平心想解决他们和砍瓜切菜一样,但也是配合的苦起脸说:“我看想出去都难了,不然晚上就在这睡吧!”
“不行!”蓝小熏害羞的低下头去:“你那么坏,一会儿不能欺负人家。”
“傻丫头!”许平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有点调戏的说:“你这么聪明可爱,许大哥喜欢你才会疼你,如果许平大哥看见你以后什么反应都没有,到时候你才该伤心呢!”
“你就是坏嘛!”蓝小熏撒娇着,心里却有点窃喜。
“熏熏乖!”许平模仿着她娘的口气,拉了拉自己已经被汗湿透的衣服,苦笑着说:“你这有没有衣服可以换,我现在这样和水里捞出来没什么区别!”
“你讨厌!”蓝小熏知道许平在逗她,马上嘟起小嘴:“人家是女孩子,房里哪来的衣服给你换啊!”
“那怎么办!”许平一副难受得要命的样子。
蓝小熏微微红了红脸,咬着下唇说:“许大哥,既然没别人在,实在难受的话,你脱了放在一边吧,明天早上就能干。”
“也只好这样!”许平故作无奈,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她这样一说等于默认自己在这过夜,赶紧手脚利落的站起来将外衣全脱去,刚习惯性的想拉裤头的时候,蓝小熏却“呀”的一声。
蓝小熏害羞的遮住了脸,被眼前这充满男性气息的阳刚身躯弄得有些迷醉,一看许平要脱裤头马上别过头去羞怪道:“那不用脱!”
“好啦!”许平呵呵的笑了笑,坐了下来,和她面对面的柔声说:“熏熏,天那么晚了,咱们也休息吧!”
“什么咱们休息!”蓝小熏羞嗔的白了许平一眼,想来想去许平也没办法出去,乌溜溜的眼珠转了一圈后说:“要不然人家给你铺个被子,你睡地下吧!”
许平苦起脸,可怜兮兮的说:“不会吧,我都累了一天,光打架就打了半天,这时候睡个硬板床?这样小小的福利也不给吗?”
“关我什么事!”蓝小熏的醋意又起来了,嘟着小嘴说:“你怎么不说你还占了人家一晚上的便宜,下午还搂着别的女人!”
“形势需要嘛!”许平尴尬的笑了笑,心想等她同意自己一起睡那是天方夜谭,索性就拉开被子躺了下来,一副可怜的模样说:“好小熏,许大哥实在没办法,明天我还得折腾一天,你就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嘛!”
蓝小熏有些犹豫,女孩子还是心软,点了点头说:“不过你可不许乱来!”
“知道了,小宝贝!”许平大喜过望,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把烛火吹了吧,我们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找机会溜出去。”
“嗯!”蓝小熏继续用小手掩着半裸的酥胸,起身吹灭了烛光,房间立刻就陷入黑暗,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样,扭捏的坐在床头,有些不知所措,毕竟长这么大第一次要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多少有点紧张。
“宝贝,你还不睡吗?”许平已经暗暗的将裤子脱了下来,被子底下已经是一条光屁股的色狼了。
“我、我不困,你先睡吧。”蓝小熏有些羞涩的摇摇头。从窗户透入琥珀一样清澈的月光,照在蓝小熏所坐的地方,如玉般的娇嫩身躯,滑得像是被清水冲刷无数年的玉石,虽然看不见清晰的容貌,但这害羞的美人半裸图十分诱人,许平看得有些醉了,想想要是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索性陪她一起坐了起来。
“许大哥,你睡你的!”蓝小熏见许平一动,心里顿时就有些乱。
许平也没多说,轻轻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大手在她圆润的香肩上摸了两下,轻声的说:“宝贝,我们睡吧!”
“嗯!”蓝小熏羞怯的点了点头,原本的犹豫和矜持被许平十分柔软的语调给融化了。
许平抱着她慢慢的躺下,温柔的盖了被子,几乎是让她面对面趴在自己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细嫩的蛮腰,让一对结实而又柔嫩的乳房紧贴在自己的胸前,听这小美人紧张的呼吸,许平禁不住又对准她柔软的小嘴,和她慢慢的吻了起来。
蓝小熏也喜欢上这种美妙的感觉,这次已经不用许平去诱导,柔软的小嘴微张着,青涩的小舌头也慢慢的回应,一开始十分温柔,亲着亲着变得十分的激烈,蓝小熏情动得嘴角还不时的发出了微微的呻吟,撩得许平的龙根硬得跳了几下,忍不住用龙根去磨蹭她的大腿。
“讨厌,亲得人家喘过不来气了……”蓝小熏猛地推开许平,嗔怪着说:“你说睡觉的,怎么又亲人家啊!”
“因为我家小熏香嘛!”许平恭维着说:“要是不亲一下的话,我都会想得睡不着的。”
“油嘴滑舌……”蓝小熏幸福的嗲了一下,小脑袋温柔的枕在许平的胸上。
许平嘿嘿的一笑,忍不住扭着腰用龙根继续磨蹭她温暖的大腿,虽然感觉有点干,但却十分的刺激,嘴上还是继续逗她说:”熏熏,你说我要给你提亲的话,带什么东西比较好?许大哥穷得很,我怕你爹大门大户的会剥削死我。”
“讨厌,你把我爹说成什么人了?”蓝小熏马上来了精神,有些着急的说:“我爹很开明的,只要我喜欢,他觉得是好人就行了。”
“哈哈,看来小熏是恨不得嫁给我了!”许平哈哈大笑起来,趁着她芳心大悦的时候,大手已经摸在她的臀部上,这时候的小熏只穿着薄薄的小裤头,少女的臀部软中带着弹性,臀肉十分的结实,摸起来十分舒服。
“别乱摸啦!”蓝小熏娇嗔了一下,突然奇怪的“啊”了一声:“什么东西顶着我!”说完就伸手到许平的腿间,十分准确的摸上了那又硬又热的龙根。
“啊……”娇嫩的小手还好奇的捏了两下,许平顿时舒服得仰起了头。
蓝小熏慌忙的放开了手,紧张的问:“许大哥,我把你弄疼了吗?”可爱的小姑娘并没有发现许平已经光着屁股了,这时候不是疼的问题,是兽性大发的问题了。
“没有!”许平赶紧摇着头,赞许道:“是小熏摸得我太舒服了!”
蓝小熏脸红了一下,对于男女之事还懵懂的她,忍不住好奇的问:“许大哥,你那怎么那么长啊?长得好奇怪啊。”
“呵呵,以后你就知道长点好。”许平邪淫的一笑后,脑子转了转说:“小熏,你继续给许大哥摸摸好吗?很舒服。”
“那我有什么好处呀!”蓝小熏调皮的笑了笑,明显对于这男欢女爱的事真的不太了解,殊不知真摸上的话她更危险。
“嘿嘿,你想要什么好处?”许平反问她。
蓝小熏鼓着小嘴,很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后,笑呵呵的说:“不知道,反正算你欠我一次好了。”
“可以!”许平马上点了点头。
那柔嫩青涩的小手再一次的摸索到又长又粗的龙根上,蓝小熏感觉十分好奇,摸来摸去的,时轻时重的虽然弄得不是很舒服,但胜在她乐此不彼的态度,甚至还摸到了睪丸那,一看里面有两个小球立刻好玩的说:“许大哥,这长得真好玩呀!”
“是啊!”许平倒吸了口凉气,有些勉强的回应着她!想了想后诱惑说:“小熏,你那裤子蹭得我很不舒服,能不能脱了?”
蓝小熏赶紧摇了摇头,说:“不行,娘说女孩子的衣服不能随便脱。”
“对啊!”许平继续诱导着:“可是你都是许大哥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许大哥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好小熏,你就脱了吧。”
蓝小熏听着许平可怜兮兮的口气,已经开始动摇了,想了一下后还是受不了许平软硬兼施的哄骗,扭捏了一下,还是将最后的底线脱了,光着小屁股躲在被子里,红着脸说:“许大哥,小熏已经依你了,你可不许再乱来知道吗?”说着,小手依然好奇的在许平的胯下摸来摸去。
“知道啦!”许平心想:你够天真可爱的,不过也只能怪你家的性教育不到位,都扒了精光,居然还说不要乱来.,是不把我当男人还是不把我当人?
小熏的身材十分的娇小,许平一伸手就摸到她的臀上,感觉滑嫩而又圆美,爱不释手的揉着她的臀肉,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有抗拒,这才慢慢的把手放到她的两腿间,第一个摸到的是她烫烫而又敏感的小菊花。
“嗯……”蓝小熏呻吟了一下,羞着脸嗔怪道:“讨厌,别摸那地方。”
“好、好!”许平答应着,见她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下,手一往前覆上了她的阴户,感觉小美女的阴户十分光滑,没有几根体毛,又热又潮的像是一个肥满的白馒头一样,中间那道小小的肉缝竟然已经有点湿了,许平按了一下,蓝小熏立刻就呻吟了一声。
“讨厌,许大哥你别摸人家屁股呀!”蓝小熏不适应的扭着臀部,有些难为情的说:“那是人家尿尿的地方,你别乱动啦。”
许平笑而不语,继续在那轻柔的爱抚着,突然想起了一个这年头的笑话:说是有一对新人结婚,洞历的时候两人什么都不懂,竟然不知道要干什么,新郎爹看不下去,红着老脸告诉儿子,弄有洞的地方比较敏感,结果第二天一看床上血流一片,原来是傻儿子把媳妇的两个鼻孔都抠出血了0
想到这,许平不禁噗哧的笑来。
“许大哥,你怎么了!”蓝小熏摸久了许平的胯下觉得有些无趣,扭着身子挪到了许平的怀里,好奇的看着许平。
“我在想啊!”许平自然不会说出脑中下流的想法,而是点着头说:“岳母大人这会儿肯定想不到她女婿已经和女儿一个被窝了,要是知道的话,她会怎么想的?”
“讨厌!”蓝小熏长长的嗔了一声。
许平笑完了,享受着她的撒娇,如玉般的小身子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小姑娘用乳房蹭着自己的肋下,那硬硬的两颗小珍珠十分的激动,心里清楚她是因为喜欢这种感觉,又不好意思开口而已。
一个翻身,许平将她压在了身下,又开始了一轮长得让蓝小熏几乎窒息的湿吻,吻完开始沿着她雪白的脖子一路往下亲着,一直亲到了她的乳房,继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她的小乳头。
整个乳头都覆盖上了一层热热的唾液,蓝小熏低低的呢喃着,呼吸越来越快,本来已经安静下去的小身子也被许平弄得滚烫无比。
“许大哥!”蓝小熏迷茫的轻唤了一声。
“熏熏,我爱你。”许平深情的说了一句后,慢慢的在她平坦的肚子上亲着,一手已经忍不住探到她腿间的销魂地上,发现小姑娘似乎真的对男女之事不懂,并没有矜持的夹紧双腿,反而是有些打开的迎合着许平的逗弄,一摸的时候已经是潮湿一片。
“好痒啊……”蓝小熏不安的扭动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已经变得十分无力,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但却无法抗拒许平娴熟的挑逗,身子软得没半点力气。
许平慢慢的挑逗着,弄得她一阵阵的痉挛,口里无力的喊着“不要”,但却没半点抗拒的动作,虽然看不清,但知道她的阴户肯定是最漂亮的粉红色,嫩得像个新鲜的水蜜桃一样,这时候那润滑的爱液早已经布满了她的腿间,甚至有几滴已经滴到床单上。
是时候采摘这个美丽的小处女了,许平嘿嘿一笑,跪判她的腿间,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一手揉弄着她的乳房,一手抓住龙根,用龙头开始在她的外阴那磨蹭,只等蹭满了一层的爱液,插入的时候可以更润滑一些。
“许大哥,你、你要干什么……”蓝小熏无力的任由许平摆弄,未明人事的小姑娘这时候还不知道,只要轻轻的一插,她就处女变大嫂了。
“啊……”蓝蓝小熏突然感觉到一阵无法承受的快感,情动的呻吟了一声,小嘴微微的张着,有些难以置信,身子几乎有点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许平也感到疑惑,伸手一摸,在她的外阴上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肉芽,已经因为情动而有些挺出来。知道这是少女最敏感的阴蒂,马上又揉了几下,换来她十分激烈的颤动。
趁着这时,许平一边按摩着她的小阴蒂,一边扶好了龙根,深吸一口气,拨开她又湿又烫的阴唇,猛地挤了进去。
“许、许大哥,你干什么……”蓝小熏正沉浸在快感中,猛地感觉下身被塞入了一个异物,又涨又满的十分难受。
许平无语了,在干你啊!你妈连这点基本的都没教,那就怪不得我了。这时候已经插入了龙头,见她十分难受,想要将自己挤出来,赶紧低下身来,在她的小香唇上亲了一下,柔声的说:“熏熏,许大哥难受死了,你乖乖的别动,一会会很舒服的。”
“难受?”蓝小熏粉眉微皱,有些不解的问:“那你干嘛捅人家尿尿的地方?”
“小熏乖!”许平继续亲吻着她,诱惑道:“这样许大哥才会舒服,一会儿小熏会疼一下,但没多久就会舒服的,这是只有爱人之间才能玩的游戏,明白吗?”
“知、知道了……”蓝小熏说话的时候有些不太情愿:“可是,感觉好难受啊!你不会是用下边的棒棒在捅我吧?”
“嗯!”许平点了点头,想先让她适应一下自己的入侵,抱着她的小脑袋长长的一个湿吻,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手慢慢抱住她的小蛮腰,下身猛地往上一顶,冲破了处女膜的保护,尽根顶入她娇嫩的小穴里,甚至顶到了娇嫩的子宫口。
“啊……好疼啊……”蓝小熏被亲得迷糊,哪曾想到许平会在这时候发难,顿时疼的惊叫了一下。
许平害怕惊动外边的人,赶紧吻上她的嘴,一阵吸吮后继续爱抚着她的小乳房,感受着蓝小熏阴道弹力十足的收缩,似乎波浪一样有力的蠕动,夹得自己十分舒服,好在刚才前戏做得到位,润滑足够,所以她受疼的反应也没太过于强烈。
蓝小熏呜咽着,虽然没流下泪来,但也是咬着下唇颤抖着,小模样分外的让人怜惜。许平继续爱抚着她的阴蒂、乳头和身上敏感的地方,龙根依然停留在她的体内,感受着初破身的小穴那紧凑而又温热的爱抚。
蓝小熏咬着牙忍了好一会儿,身子痉挛的幅度才小了一些,好不容易才叹出了一口气后,眼睛直直的看着许平,有些幽怨的问:“许大哥,咱们这样算不算行房了?”
许平点了点头,知道少女破身的时候多少会有些伤感。马上就将她紧紧的抱住,情动的说:“这样一来,你就永远是我的人了,等我回去以后我马上派人去津门提亲,风风光光的将你迎娶回去。”
“可是!”蓝小熏心里一阵的甜蜜,虽然小穴还有点不适,但也不免嗔怪说:“你答应人家不乱来了,还没成亲就先圆房,你让人家怎么做人呀!”
许平色色的一笑,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的小嘴,语气略带几分挑逗的说:“我可没乱来啊,过程十分规矩,严格的遵循得让我宝贝小熏舒服的原则,这才采了你的红丸!”
“讨厌……”蓝小熏顿时就羞红了脸,嗔道:“你这大坏蛋,早知道你那么色,我就不留你在这了,骗了人家的处子身还说得那么有理,你这个坏蛋,无赖。”
“是、是,我的错!”许平笑呵呵的看着她。
蓝小熏微微的一动下身,还是有点疼,便皱了皱眉,说:“许,许大哥……咱们都圆完房了,你抽出去好吗?小熏那好疼啊!”
这就叫圆完房?许平被她逗得都有点想撞墙了,哭笑不得的说:“宝贝熏熏,这可不算是圆完房哦,还得让你舒服一下,眼下你还疼着,只算是个开始而已!”
“我不要舒服了,就这样吧!”蓝小熏开始天真的扭着臀部,要将体内那入侵的异物济出去。
这丫头实在天真得让人哭笑不得,如果不是看在她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分上,许平早就笑出声来了。按住她圆润的香肩,将稍微退出来一点的龙根又插进去,紧紧的顶着她的胯间,让整根龙根都淹没在她的小穴里。
“啊……”蓝小熏长长的吸了口气,呻吟中带着疼痛,又似是因为愉悦。
“宝贝乖,别乱动了。”许平低下头来,抱着她开始亲着,开始缓缓的抽动龙根,浅浅的抽插起来,享受着她阴道里那青涩嫩肉又热又湿的感觉,慢慢的教会这十五岁的少女什么是人类最美妙的韵事。
“我……”蓝小熏话刚想出口,又被许平的嘴给堵了回去,尽管有些不适,但不知道为什么,微微的疼痛中似乎伴随着一种很奇怪的快感。
缓缓的抽插了一会,见她紧张的身子慢慢的放松下来,许平这才将她的身子抱起,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抱紧她因为害羞而要挣扎的小蛮腰,笑嘻嘻的问:“宝贝,这会儿还疼吗?”
“不、不疼了,就是感觉……奇,奇怪……”蓝小熏断断续续的呓语着,许平深深的一顶换来的是她身子猛地一弓。
观音坐莲的姿势本就富有情趣,但她一个刚破身的处子对这仍十分茫然,再加上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所以许平也只能自己抱着她的小腰抽插着,好在蓝小熏的身材娇小轻盈,用这个姿势做爱一点都不费劲。
观音坐莲的姿势将她整个人顶得很高,许平一边干着她,一边还能品尝到她细嫩的乳房,口含着乳头,下身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弄得蓝小熏娇喘长叹的说不出话来了。
“大、大哥……小熏,小熏要尿了……你放开我啊……快……”
抽送了几百下后,蓝小熏突然“呀呀”的喊了起来,整个人剧烈的颤抖着,害怕自己叫出声来,赶紧一口咬在了许平的肩膀上,小臀部激烈的扭动着。
她的小嘴根本咬不疼自己,许平一看她快来破身后的第一次高潮,赶紧抱住她的小腰狠狠的顶了起来,每一次都顶到了她娇嫩的子宫口,似乎还有股吸力在盘旋一样,没几下蓝小熏突然两眼翻白,咬得更加的用力。
小穴一阵弹性十足的收缩,而她的身子瞬间僵硬得似乎无法动弹,像哭泣一样闷哼了几声后,一股黏稠而又火热的阴精从娇嫩的子宫里喷射而出,浇得许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舒服得差点陪她一起呻吟。
初次的高潮来的那么剧烈,剧烈得让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几乎无法承受,蓝小熏长长的喘息,牙口慢慢松开后,小身子无力的软在许平的怀里。
许平静静的抱着她,让她尽情的享受这人生的第一次,闻着她温热的呼吸中带着的情动迷香,虽然诱惑得许平十分冲动,但也克制了一下,不再继续的抽送。
“许、许大哥……”蓝小熏歇息许久后,才找回了那一点抬起眼皮的力气,脑袋靠在许平的肩膀上,难为情的说:“人家尿了吧,对不起!”说完,羞怯的别过头去不敢去看许平。
处子最宝贵的第一次阴精竟然被她说成是尿,许平顿时噗哧一笑,将她扳了过来,看她害羞的低下头去,赶紧开导着:“宝贝,那不是尿,那是快活以后流下的爱液,你喜欢许大哥才会这样的,明白吗?”
蓝小熏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天真可爱的眼里全是疑惑。
看着她脸带高潮的红晕,却又天真无邪的模样,许平还插在她小穴里的龙根不禁兴奋得跳了两下,蓝小熏高潮过后十分敏感,被这一顶马上低吟了一下,红着脸说:“许大哥……这、这算好了吗?”
男人不射肯定没好的时候,许平马上摇了摇头,亲了亲她布满香汗又滚烫可爱的小脸,诱导说:“现在还没好呢,等许大哥软下去的时候,我们才算圆完了房!”
“那!”蓝小熏咬着小唇,羞怯的问:“接下来要干什么?刚才人家已经很舒服了。”
许平脑子转了一转,轻轻的将她抱起,将自己的龙根抽了出来,黏稠的爱液伴随着处子血,情欲的味道似乎一下就弥散开来,看着她可爱的小脸一脸迷茫,许平马上诱惑说:“你先跪着!”
“哦……”蓝小熏不疑有他,马上乖乖的跪了下去。
“趴下!”许平命令道。
蓝小熏也听话,马上趴了下去,小巧而又结实的臀部马上翘得高高的,中间那能让男人疯掉的粉红色羞处布满了爱液,显得那么的诱惑,她还回过头来好奇的问:“许大哥,这是要干什么啊?”
借着微薄的月光,许平有点看清了她青涩的下身,体毛还没长出几分,阴唇这时候已经充血,又粉又嫩的十分鲜艳,看得让人想一口把她呑了,这时候她居然还用这样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似乎还不懂因为羞处暴露而难为情,这种发自内心的纯真让许平的色欲更加的旺盛。
猛地搂过她的小腰,蓝小熏惊呼一声,许平已经把她半抱半拖的拉到床边,让她跪在床边用挺翘的屁股对着自己。
许平走下床,站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后,扶好龙根,抱住她的小香臀,开始从后背继续侵犯着这单纯可爱的少女。
龙根磨蹭着敏感的嫩肉慢慢的进入,蓝小熏低低的呻吟了一下,兴奋的仰起了上身,呢喃道:“许、许……大哥……轻、轻点……”
许平知道她已经尝到了性爱的美妙,这次也没过多的温存,一插到底后开始抱着她的小屁股,挺着腰,一下又一下的侵占着她美妙鲜嫩的小穴。
“啊……”
“别……太用力……”
“呜……许、许大哥……”
在蓝小熏一阵情动的呻吟之中,飘逸的长发随着许平的抽插而疯狂摇摆着,披头散发的模样十分妖媚,情动的表情更是诱人,偏偏她可人的容貌又是那样的天真无邪,让许平兴奋得眼睛都有些红了。
用老汉推车的姿势狠狠的宠爱了这个天真的小姑娘好一会儿,许平见她腿软得无法呼吸,又按耐不住,将她抱起放在桌子上,冰凉的桌面让小姑娘不适应的扭了几下,但许平可不管,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美妙的翘臀悬空着,继续用力的干了起来。
战场一再的转移,当小熏来了第二次高潮,舒服得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时,许平将她悬空抱起,让她柔软的双腿缠在自己的腰上,一边亲着她,一边用熊抱的姿势继续干着这可爱的小美人。
蓝小熏呻吟着,喘息着,这姿势的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稍显稚嫩的子宫口,引得初尝云雨的小姑娘一阵“呀呀”的乱叫,被快感的浪潮淹没了所有的矜持,娇嫩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地挑逗,让许平兴奋得都快疯了。
在熊抱的剧烈抽插中,蓝小熏又来了一次高潮,无力的软倒在许平的怀里,许平这时候也兴奋得不行了,将她抱上床狠狠的一压,不再怜香惜玉,开足了马力享用着身下这娇嫩的小美人,用最传统的姿势再次和她一起共赴云雨。
听着她和自己的抽插节奏一样的喘息、呻吟,把玩着她随着这剧烈运动而上下摆动的娇嫩乳房,许平闷哼了一声,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千万的子孙全都灌入了她美妙的小穴里面,有力的喷洒在她的子宫里。
蓝小熏被这一烫,也瞬间的痉挛起来,小嘴胡乱的亲着许平,僵硬的弓起身子“呀呀”的轻吟着,迎来更加猛烈的第四次高潮。
射完后,许平全身一松,将她抱在怀里翻了个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蓝小熏也像只温顺小猫一样窝在许平的胸前,舒服得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娇喘着,享受着从女孩变成女人所得到的无边快乐。
两人默默无语的相拥着,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皮肤紧紧的连接着,黏稠的汗水布满了两具赤裸的身体,许平怕她着凉,马上拉过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后又抱紧了她,已经软化的龙根则从她湿润的体内滑了出来。
蓝小熏紧紧的抱着许平的脖子,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得连话都说不了,但手却抱得特别的紧,芳心里知道眼前这个俊俏的少年将会伴随自己一生了。
第四章天房山混战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的刺眼,什么样的美梦都抵挡不过这亮光和热度,许平懒懒的翻了个身,抱住怀里柔软而又娇小的蓝小熏,大手习惯性的在她饱满漂亮的乳房上揉了几下,又紧紧的抱住了她柔嫩的娇躯,将她用力的纳入怀里。
“嗯……”蓝小熏无意识的一声呻吟,悦耳得像是百灵鸟在歌唱一样,懒洋洋的声调十分动听。小美人连眼睛都没睁开,马上就有点孩子气的嗔怪着:“别搞啦,人家困死了,我要睡觉!”
本来许平是想再睡一会儿懒觉的,但被她十分诱人的呻吟弄得有了精神,睁开眼一看,可人的小美人缩在自己的怀里,体形娇小可爱,简直就像是一个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儿一样,滑嫩白皙的皮肤和女孩青涩而又富满弹性的曲线,这副懒洋洋的风情绝对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熏熏!”许平晨勃的龙根顶在她的腿上,本来有点想兽性大发,但想想小美女昨晚已经被自己折腾得够久,还是强忍着色心摇了摇她,轻声的说:“该起来了,今天我还有事呢!”
蓝小熏迷糊的半睁着眼睛,有些不乐意的看着许平,嘟囔着小嘴说:“我又没事,许大哥你有事就去忙你的,我还要睡觉。”说完,一转身又懒懒的闭上了眼。
许平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小孩子脾气。昨晚刚破身,清晨的时候居然懒得不想起床。要是按过去惯例,这时候应该来个清晨之吻,说说情话什么的才对,这丫头竟然就惦记着睡懒觉,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过看她累成这样,许平也不想再去打扰,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在她红通通的小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柔声的说:“宝贝,我忙完以后就回来找你。”
“嗯!”蓝小熏懒懒的应了一声,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柔而又平稳的鼾声。
许平看了看床上那一抹美丽的红花,得意的笑了笑后穿上衣服,悄悄的在窗户上开个缝一看,确定没什么人后这才悄悄的翻了出来。
刚得意的落地时,耳边却是传来一声十分平静的女声:“早啊!”
许平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冷月一袭英气逼人的黑色劲装,坐在亭子里悠闲的喝着茶,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院子里那些护院的下人早就被她解决了,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全晕了,另外却有十几个顺天府的捕快正威武的站着。
“参见太子!”一帮人利落的跪地行了个礼。
“起来吧。”许平示意他们起来,朝冷月走了过去,疑惑的问:“你怎么会在这?”
冷月站起身来,依然是面无表情,却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密信递了过来,恭敬的说:“冷月奉圣上旨意,来和太子殿下会合。”
靠,不会这时候就要抓自己回去吧?这老东西怎么知道自己的路线?许平稍微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小雨辰泄密的,她那一根筋的脑子被老爹一吓、老娘一哄,肯定就一股脑的交代了。许平一边郁闷的想着,一边拿出信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深。
冷月看着许平,轻声的说:“相信圣上的意思,太子爷也明白了,河北不是安全之地,还请太子爷收拾行装,随冷月回去。”
许平沉默了一下,冷眼看着她说:“等明天,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冷月这次倒没反对,或许也是因为朱允文忘了说确切的时间。她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冷月先行告退,不过我也会秘密的跟随在您身边,太子爷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
说完,手一挥,带着一众人马大摇大摆的走了,解决这些普通的护院打手对他们来说实在太简单了。看着躺了一地的人,许平无奈的笑了笑,这丫头办事效率真高,看这样估计昨晚他们就来了。
将信烧掉以后,许平稍稍的思索一下,悄悄的翻出围墙。
与陈道子会合后,两人来到擂台边,或许是因为昨天宋远山已经下了战书的关系,这时候整片空地的人似乎比昨天还多,一看陈道子过来,立刻就发出了一阵热闹的喧嚣,人山人海的十分热闹。
宋远山换上一身普通的劲装,一副似乎昨天的事都没发生一样,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从他一身严谨的装束不难看出,他对今天的决斗也十分谨慎。
两人刚坐下,许平立刻感觉到从百花宫那传来好几道暧昧的目光。色色的朝她们抛了个媚眼,惹得一众美女呵呵的笑了起来,没了往常那冷若冰霜的感觉,有大胆的甚至还朝许平招了招手,这举动让在场的男人全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宋远山依然沉默的坐着,他身边的一位长老会意的走上前来,面色严肃的朝许平这边说:“不知道鬼谷的朋友是否准备好了?”
陈道子赶紧摇了摇头,哎哟了两声后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昨晚吃错东西了,今天拉了一早上。现在连站的力气都没有,本以为好了一点就过来,谁知道现在还犯!”
许平暗自窃笑,老狐狸倒知道该拖时间,不过这理由真蹩脚!场下的众人也被陈道子滑稽的表现弄得哄堂大笑。
长老愣住了,随后咬着牙说:“我们可以等一下。”
“稍等一下喔!”陈道子一边高兴的点着头,一边又装作痛苦的捂着肚子,一副都快走不了路的模样朝茅厕走去。
许平暗自好笑,这老狐狸倒会装,拖时间还拖得那么下流,这会儿估计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已经潜进了青衣教的总坛去。这两晚陈道子敢放心的一人住,而且一点都不担心安全的问题,许平早就猜测肯定有人在旁边保护,而保护他的人应该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大师兄了,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想见自己而已,看来他们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自己。
陈道子假装一拉就是大半天,眼见都快下午了,等得众人焦躁不安,尤其是宋远山,脸色比包公还黑了,额头上的青筋全都一跳一跳的,瞪着眼,那杀气令人胆寒。
陈道子蹲得腿都麻了,好不容易回来,却是一副拉得都快虚脱的模样,走路一摇三摆的像随时就要挂掉,本就痩小的身躯看起来轻飘飘的,许平都怀疑是不是拿条线拴上就可以把他当风筝用了,老狐狸的演技真是不赖嘛。
“可以,开始了吧!”青衣教的人已经咬得牙龈都疼了,一个个怒目的瞪着陈道子。
陈道子全身发抖的坐了下来,掐指算了算,却突然露出了高兴的笑容,转身朝许平兴奋的说:“师弟,东西到手了!”
“什么东西?”许平还有些摸不着头绪,毕竟也不知道他们费这么大的劲到底要干什么。
“师傅……”
刘少清这时候突然从山上跑了下来,浑身血肉模糊,一条手臂已经断了,只剩白森森的骨头,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面色十分的惊恐。
“少清,怎么了?”宋远山大惊失色,马上站了起来。
刘少清狼狈不堪,满脸都是血水,没等走近先吐出了一口血雾,一边喘气一边有气无力的说:“三清宝殿闯进了人,不知道是抢了什么东西。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来人武功高得吓人,一掌竟然杀了我们十多个弟子,留在山上的几百弟子一起上竟然奈何他不得,但他也被我们给困住了。”
“什么?”宋远山大惊失色,脸上瞬间苍白得没有半点的血色,顾不上已经快断气的得意弟子,也丢下了和陈道子的决斗,怒吼一声后朝山上冲了去。
其它青衣教的弟子也赶紧拿出兵器,紧张的跟了上去。
有热闹不看不是正常人,山下的人群议论纷纷,没一会儿已经忍不住好奇的跟了上去。许平和陈道子互看了一眼,见百花宫的人站起身来朝自己投来询问的神色,马上跑过去请她们派几个弟子护送陈道子先走。
这时候场面已经乱成一团,少林的人最不喜欢这样的纠纷,看都不看直接转身就走,而姚露她们似早有准备,纷纷朝许平这边走了过来。
“爷,您去不去?”姚露的话简单明了,丝毫没听出昨天因为被轻薄的尴尬。
其它女弟子也唧唧喳喳的叫了起来:
“是啊姐夫,去是不去啊!”
有的甚至在撒娇:
“好姐夫,我们去看看吧!”
许平被她们一阵撒娇弄得脑子有点发晕,不过还是大手一挥,说:“走,我们也去看看!”
“姐夫万岁!”
百花宫的弟子们欢呼一声后,随着许平一起上山,根本不去看姚露红着脸瞪着她们的目光。
到了青衣教的山门前,这里早已经被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的,门口根本就进不去,许平一咬牙,纵身跳上了屋顶,一看里面的场面顿时就惊得说不出话来。
几百个青衣教的弟子挥舞着手里的佩剑,面色苍白,显得十分恐惧,一个个双腿都在发抖,紧紧的围在一起,却没一个人敢上前一步。大院的最中央,一个面色冷峻,如地狱修罗般的中年男子正面带杀气的盯着他们,宫内到处都是血水和尸体,但他身上竟然没沾上半滴,只是往那一站,强得吓人的威势让人一看就从骨子里一阵发毛。
姚露她们的人也不少,足足有三百多名弟子,仗着百花宫的名号硬是挤到了前面,一看眼前的场景也愣住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无法言语的血腥,而几乎以一抵千的杀神简直像是在蔑视所有人,丝毫没有因为被围困而慌乱,反而一脸挑衅,看起来十分骇人。
宋远山走到前面,看着一百多或死或伤的弟子顿时也大吃一惊,自己的弟子都死伤惨重了,来人竟然毫发无伤,这样的实力连他都做不到。再细一看中央那傲视群雄的杀神,那张冷酷而又熟悉的脸,冷汗一时间流了下来。
“啊……”其中一位长老看清了杀神的面貌,惊得面无血色,颤声的说:“血手魔君!”
“血手魔君”吕镇丰,天品三绝之一,无人知其出身与武功从何而来,为人行事或正或邪,全凭自己喜好而为,虽然在江湖上已经久未露面,但这魔君的名号可不是叫着玩的,他的一生未曾败过,即使当年和林远一战也是难分高低,甚至事后林远还说是因为侥幸才能战得一平。
所以长老的话一喊,不少人都倒吸了口凉气,这三十多年没消息的老妖怪,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
吕镇丰轻蔑的看了看他们,冷哼一声说:“打还是不打?不打给我滚。”
“吕前辈!”宋远山吓得咽了一下口水,感觉自己的双腿有些发抖,但身为一教之主还是赶忙上前,恭敬的问:“不知道前辈来本教有何贵干?如本教有前辈想要之物,您只需言语一声,晚辈自然双手奉上,何必兴师动众呢?”
吕镇丰看了看他,想了想后“哦”了一声说:“宋远山啊,当年你还是个娃娃!没想到现在已经是一教之主了,人老了,你不出来我都想不起了!”
宋远山脸上抽了一下,面对他的蔑视心里不快,但也不敢造次,语气依然恭敬的说:“前辈,晚辈也只是侥幸而已!家师还常常念叨您老人家,可惜您老来作客他却出门了,实在是不巧呀!”
宋远山此举是想拿林远压一压他,不过吕镇丰要真那么好说话,也不会有“血手魔君”这个外号。只见他嘴一撇,闷声说:“我又不是来找那老不死的,你们到底让是不让!不让的话就来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青衣教虽然弟子三千,但很多都被许平引诱到南边去了,大部分也还在外游历,这时候教里剩的也就勉强一千人马;被这一千人团团围住,吕镇丰还如此镇定自若,甚至口出狂言。许平不由得心生佩服,这天品三绝的风采就是不一样,成名江湖数十载,人往这一站,个个都不敢吭声,实在是威风啊。
宋远山也是为难,但还是咬着牙,询问道:“不知道前辈所拿为何物?如非本教至宝,晚辈自然不敢为难,自当恭敬的送前辈下山。”
吕镇丰冷笑了一下:“行了,你小子从小就喜欢花言巧语。我直接告诉你,我拿的是鬼谷之冢的四张草皮书图,在你手里的那两张!”
宋远山所料不差,一听东西都被他拿了,脸色马上一冷,看了看身边的一千弟子,感觉有了些信心,站前一步说:“前辈,这乃我教搜罗数十年的心血,若被您拿走,师傅回来了我没办法交差,还请不要为难晚辈。”
青衣教的弟子一看这架势,立刻就整齐划一的把剑指向了吕镇丰。
“我还真就想为难你了。”吕镇丰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竟然先动起了手,眼色一冷,猛地朝他冲过去。
“保护掌教!”弟子们虽然惊恐,但也马上迎了上去。
吕镇丰的速度奇快,快得似乎只能看见一连的残影,却不见真身。只见他双手一挥,身边似乎冒出一股无形的金光,护身之余也冲击着胆敢迎击的人,十几个弟子只是被金光一碰,连反应都没有就变成一个血人飞了出去。
“老子看看你师傅都教了你什么!”吕镇丰爆喝一声后,已经到了宋远山的面前,一爪朝他的面门抓了过去,几十米的距离竟然在电光火石间跃过,而这时候那些被他真气所震飞的青衣教弟子甚至还未落地。
宋远山大惊失色,慌忙的退后几步。旁边的两个长老见势不妙,也喝了一声后,一起用地品中阶的修为想稍微的挡一下吕镇丰强得惊人的攻势。
可他们无异于以卵击石,如此微弱的力量,吕镇丰又怎会看在眼里。只见他双手画成圆后一挥,似有若无的金光伴随着血色的艳红,将他们的真气硬生生硒了回去。两个长老闷哼了一声后竟然口吐鲜血,活活的被他抛到十丈多高的天上,落下时已经是没了生命的尸体,天空散开的血雾如同阴云一样,让所有人脸色变青。
两个地品中阶的高手竟然一个照面就被诛杀,三十年前已经立天品之威的血手魔君,现在到底强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围住他!”宋远山惊得满脸的冷汗,自己身后纵然有一千弟子,但面对这样一个杀神,逃命才是最重要的!堂堂天下第一教竟然畏惧一人,真是奇耻大辱。
“挡我者死!”吕镇丰大有“见神杀神,见佛杀佛”的气势,向宋远山奔驰而去,几乎无视其它弟子的阻拦,身上金光飘过的地方除了惨叫,只有半空中难以消散的血雾。
七弟子使出七杀剑阵朝他攻去,竟然连一合之力都不敌,吕镇丰只是轻轻的一挥手,真气外放的强悍就将他们打出了人圈。
宋远山狼狈的逃着,即使有那么多的弟子在,但也没敢一起迎敌,吕镇丰不死心的追他,无奈青衣教弟子实在太多,怎么杀都像杀不完一样,这样蚂蚁啃大象的做法也是让人头疼。
血光如旋风一样,将青衣教的弟子又杀飞了一圈,吕镇丰冷下脸来,抬头朝还目瞪口呆的许平喝道:“你这个臭小子还要看多久才肯下来?”
许平被他一喝这才回过神来,心里的震撼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吕镇丰的强悍实在太吓人了,一个人竟然能抵挡一千人的围堵,而且从容得似乎像是在屠杀牲口一般。不过再这样耗下去,他也会有真气耗尽的时候,如果能趁这时候把青衣教灭了,杀掉宋远山的话,也算是砍了纪龙的一只手。许平脑子里飞快的一转,有吕镇丰这样一个强悍的杀神,身后又有三百位百花宫的弟子,确实是动手的好时候。
看了看快要逃掉的宋远山,许平大喝一声后跳了下来:“师兄,杀了他!”
围观的众人全都儍了眼,没想到鬼谷派会和血手魔君穿同一条裤子。许平这一跳,那三百名百花宫弟子自然也跟了上去,百花宫的参战更是让人震惊,要知道百花宫虽强,但一直都不屑参与江湖的争斗,这时候竟然肯参加这样的大战,实在是难得一见!
姚露娇喝一声,身上的丝线如强阳刺芒一样的射出,其它的弟子也纷纷抽出丝线攻了过去,突然的侵袭瞬间冲散了青衣教的阵势。青衣教的弟子回过神来,马上舞着剑还击,场内瞬间变成了一场彻底的乱战。
“废话!”
有了百花宫强势的介入,吕镇丰这才从青衣教弟子们的纠缠中腾出手来,瞪了许平一眼后,轻盈的一跃,跑去追宋远山了。
“喝呀!”许平满面的怒气,似乎是受到了他的牵引一样,全身的真气爆动,瞬间充斥着肉体上的每一处,一时间全身简直比钢铁还要强硬,冲到人群中如饿狼入羊群一样,杀得措手不及的青衣教教众惨叫连连。
百花宫的弟子们情绪倒还稳定,偷袭过后,三、四人凑在一起,手上的细丝如鬼魅一样的游走,夺走一个又一个的生命,但她们几乎没什么伤亡,攻势并不像许平那样的蛮横,三百余人拆开后,几人组合起来一起迎敌,手上的丝线攻守兼备,倒十分写意。
青衣教总坛一时间杀声震天,来参加大会的江湖众派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堂堂的天下第一教竟然会在总坛被人打得如此狼狈,一时间各个都傻了眼,一些原本和青衣教有过节的人碍于他们的威风,平日里不敢造次,一看有这好机会自然是趁火打劫,不少人纷纷拿出兵器加入了混战之中。
这么乱的情况,最适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围观的人群里有过节的立刻就互相打了起来,一些不想惹祸上身的人,和一些害怕送命的赶紧就落荒而逃。
山上两千多人的混战十分热闹,每一秒都能听到一阵阵的惨叫响起。许平受到了吕镇丰强横实力的启发,将本就强人一等的战龙诀发挥得淋漓尽致,凭借爆涨的真气硬生生的杀开一条血路,朝宋远山逃跑的后山追了过去。
这时候,冷月带着一百多名的捕快赶到了,一看眼前这场景立刻就头疼,没想到会居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这太子真不让人省心,不过职责所在,她马上命令手下的强人前去帮百花宫的弟子,自己则凭借精妙的剑法和飘逸的轻功一边杀敌,一边在混战的人群里寻找着许平的身影。
宋远山带着几个长老匆忙的逃到了后山,谁都没曾想到盛鼎一时的青衣教竟会被杀得如此的狼狈,几人一边跑还一边惊慌的回头,突然那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几人一看吕镇丰追了上来,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
眼看都到悬崖边了,逃无可逃,退无可退。宋远山无奈之下带着五个长老以死相拼,硬着头皮朝吕镇丰冲了上去。吕镇丰爆喝一声后,全身真气再度爆涨,挥舞着双臂朝他们迎了上去。
宋远山被这威势弄得头皮发麻,一出手是天品中阶的强悍实力,只是这时候在吕镇丰面前却显得那么渺小。五个地品的长老一起出手,竟然只能和吕镇丰打个旗鼓相当,一时间杀得到处飞沙走石和漫天的轰鸣。
天品之威已经可以做到真气外放,宋远山有些狡猾的游离在战圈之外,看着五个长老围攻吕镇丰,自己则在外时不时的放着冷剑,贼头贼脑的要寻找逃跑的机会。
五人再怎么顽强抵抗,却都不是吕镇丰的对手。吕镇丰只是稍一定神,一阵无情的屠戮以后,地上只剩下他们的尸体。五个地品的长老竟然这么快就被杀了,本以为他们能挡一会儿,为自己找到逃脱的时间,但看着他们抽搐的身体,宋远山彻底的吓呆了。
吕镇丰停下手来,冷眼的看着宋远山,面无表情的说:“就剩你了,来吧!”
宋远山没想到自己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从刚才的第一下交手就知道自己和他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跑是肯定跑不了了,抵抗也是死路一条,双腿已经开始有些发抖,头冒虚汗,惊得说不出来话。
吕镇丰狰狞的笑了笑,一步一步的朝他走了过去。
宋远山也是一步一步的退后,感觉他的脚步简直是在踩踏自己的心脏一样,每一步都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眼看到了悬崖边,退无可退,底下是深不见底的山谷,真是只剩死路一条。
“师兄!”许平这时候也追了上来,看着宋远山的狼狈样,心里一阵的得意。
“你这个小毛头!”吕镇丰一直狰狞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冒冒失失的,真不知道以后你要怎么君临天下。”
宋远山早就吓傻了,根本没听清他们的对话,一看许平叫吕镇丰师兄,心想这次是真的完了,没想到这血手魔君竟然是鬼谷派的人,难怪人家会下狠手,为了一个还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宝藏就葬送了青衣教的百年基业,实在是不该啊。
“何人惊扰!”
这时候,山谷里竟然传出了一声如同天上来音一样的啸声,虽然平稳但却带着惊人的重压。许平突然感觉上不来气,似乎心头被压了几千斤的重石一样。对方只是轻松的一声,就带着无边的威压让人十分难受。
“师傅!”一听这声音,宋远山顿时喜出望外。
吕镇丰皱了皱眉,深吸一口气后大喊道:“老鬼,来了就别藏头露尾了,给我出来吧!”说完,面色一冷,吼了一声后拳头一挥,一股金色的真气朝山谷轰了下去,一时间飞沙走石滚滚而落,甚至十余米长的巨石都受不了这一拳而破碎,强大的力量看得人胆战心惊。
“你还是如此的蛮横!”山谷中长长的一声叹息,一个小小的山洞从石后露了出来’从里面走出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虽然清瘦但给人感觉却是蕴涵着无边的力量。老者有些疑惑的看着上面的情况,似乎也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师傅!”宋远山赶紧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您快出来呀,咱们青衣教被他们毁了,数百弟子死的死、伤的伤,眼看就要灭教了!”
老者眉头一皱,双手背在身后,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身体竟然诡异的拔地而起,悬空的朝这边飘了过来。
圣品的踏步虚空,许平看得头皮都发麻了,没想到这传说中的林远竟然已经到了圣品之境。自己连宋远山都对付不了,别说他了,这种妖怪要真的发怒,自己这小命可算是完了。
吕镇丰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竟然和他一样身体轻轻的飘在半空之中,两人踏步虚空的对峙着。这一幕别说许平,就连宋远山也都看儍了,吓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更让人吃惊的还是林远的突然出现,说是隐世却躲在后山,三十年来竟然无一个弟子发现,三十年的苦修,不知道他的境界会高到什么样的地步。
林远笑呵呵的打量了一下吕镇丰,温和的笑了笑:“魔君,三十年不见,你依然是风采依旧,短短的时间竟然悟得圣品之境,可喜可贺啊!”
吕镇丰皱了皱眉,不过也是客气的说:“你也不简单,我本以为天品三绝就我一人破了圣品之境,没想到你老鬼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竟然也破了境,真是厉害啊。“
看这对话不难听出两人现在是实力相当,但吕镇丰经过刚才那一场血战肯定是精力不足,能应付得了养精蓄锐的林远吗?许平不由得流了一身冷汗。他俩一打的话胜负真不好说,眼下这还有个宋远山在,再狼狈他也是天品高手,自己危险了。
林远沉默了一下,整个人升高了一些,看了看教里漫天的杀戮,遍地的血腥,皱了皱眉,问:“魔君,我们虽然没有交情,但似乎林某并没有得罪过你吧?何苦要为难这些做晚辈的?”
吕镇丰轻蔑的笑了一下:“老鬼,你的徒弟拿了我们鬼谷的草皮书图,还放肆的想掘我们师祖之冢,你说我这样做过分吗?”
林远皱了皱眉头,冷声的朝跪倒在地的宋远山问:“远山,魔君所说是否属实?你从实招来。”
“是!不过东西也被他拿回去了。”宋远山颤声的回应着,本来是想耍点小滑头,但面对着两人无边的威势却鼓不起那个勇气。
许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两个老妖怪的真气这一放,顿时像几千斤的重物压下来一样,让人十分的难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带着强压一样,只能强提真气抵抗着,别说要讲一句话了,就是呼吸都十分的困难。
林远皱了皱眉,转头朝吕镇丰说:“魔君,既是如此,你又何必大开杀戒,和这些小孩子计较呢!”
吕镇丰一脸的阴冷:“是他自己先动手的,我本来也不想杀那么多人,但有人不自量力,你总不会让我躲着吧?我说老鬼,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问这样的话有必要嘛?”
林远看了看还在混战的总坛,长长的叹了口气:“算了,我辈早已远离俗世,何必去管这等名利之事,弟子们自有他们的天命,操心不来啊!”
一听这话,宋远山吓得快失禁了,吕镇丰则是哈哈的大笑起来:“老鬼,你倒是看得开嘛!”
林远摇了摇头,苦笑说:“魔君,你我一战似乎没有必要,不过我也不能眼看你屠戮我的徒子徒孙。林某冒昧,想邀您一起小飮一番,叙一下旧,这俗世之事就随他去吧,不知你意下如何!”
吕镇丰愣了愣神,再看看林远渐渐严肃起来的脸,就知道这已经是他容忍的最大极限了。到了这境地,他也不想再惹麻烦,如果自己跟他去了,那青衣教的事他就不管,如果不去的话,自然是一场恶战,自己刚才已经消耗了一半的真气,在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肯定占不了上风,打的话可能同归于尽,甚至自己会败北。
吕镇丰想得明白,许平自然也不胡涂,就算真打起来的话,吕镇丰被缠上也没办法保护自己。既然这样,何必要冒险呢?犹豫了一下,许平咬着牙说:“师兄,林前辈有此雅兴,你就陪他去吧!”
吕镇丰愣了愣,不放心的看着许平,又衡量一下眼前的情况,最后还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嘱咐:“师弟,小心点。”
“方外之事,方外了!”林远笑了笑,一摆手:“魔君,请!”
“请!”吕镇丰无奈,但也是随着他一起走了。
两道快到看不见的身影一消失,周围沉重的空气似乎一下就变轻了。许平和宋远山一起长长的叹了口气,全身一软,跌坐下来,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恐惧和害怕。如此可怕的实力连想象都让人感觉惊骇,更不要提亲眼所见,这感觉恐怕会变成一辈子的阴影。
听着山上厮杀的声音,看着地上已经冰冷的五个长老,想想自己的权势竟然被毁于一旦,宋远山咬着牙站了起来,面色狰狞的看着许平,咬牙切齿的说:“都是你们破坏了我的大计,毁了我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局面,我要拆了你的骨头。”
两个老妖怪不在,这时候他一生气,天品的威压十分强烈。但许平也不能坐着等死,赶紧站了起来警戒的看着他,心里暗暗叫苦:面对一个天品高手,自己真能挡得了吗?
“去死吧!”宋远山爆喝一声后,满面怒火的冲了上来,强横的一拳直取许平的心口。
许平赶紧摆出了防守的架势,硬挡了他的一拳,心口顿时如有锤子在猛力击打一样,双手的骨头一阵阵的疼,被他硬生生的打退好几步。
宋远山再要攻的时候却灵敏的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破空音,往右边一躲,一道凌厉的剑气将地上破出了一条细长的裂痕。
冷月从空而至,警惕的护在许平的身前,丝毫没有畏惧的看着宋远山,回头问:“爷,你没事吧!”
“废话!”许平使劲的晃着手,有点怀疑自己的手骨是不是裂开了。
冷月虽然面无表情,但面对宋远山这样的高手不紧张才怪,即使仍旧一脸冰霜,但许平明显看到她的额头上已经布上了一层的汗珠。
“不知死活!”宋远山冷哼了一声后朝两人冲了过来,明显不将两人看在眼里。
冷月娇喝一声,舞动手里的宝剑冲了上去,头也不回的说:“爷,您先跑!”
跑个鸡毛,你能挡住几招?这一跑肯定会被他追上,还不如拼一下更有希望。许平暗骂了一声,也是吼了一声后挥舞着双拳,随她一起迎了上去。
宋远山没想到会遇上这样强硬的反抗,一时有些准备不足,再加上许平是拼了命的只攻不守,而冷月的剑法刁钻又是凌厉,每招都只取他的要害,加上绝顶的轻功也是十分的灵巧,配合上许平的强攻,一时倒是杀了个难解难分。
实力的差距那么大,宋远山只是稍微的定了定神马上就稳了下来,挥洒自如地和两人游斗起来,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将两人打得节节败退,仗着强悍的身手将两人逼得退到了悬崖边上。
宋远山突然停了下来,冷笑着说:“你们倒是顽强啊,没想到你们能挡得了那么久!”
“废话少说!”冷月不擅言语,娇喝一声后手里的宝剑飞速的朝他刺去。
宋远山神色一冷,避过这一剑,右手成爪直取她的喉咙。
妈的,这冲动的丫头,本来耗着耗着能周旋一会,但冷月竟然被他刺激的贸然出手,这不是找死吗?许平心里暗骂了一声,但眼看冷月就要香消玉殡,也顾不得那么多,冲了过去挡在她的身前。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看着许平埋怨而又关心的眼神,冷月顿时愣了神。
后背似乎被奔跑的大象用力的撞击一样,许平感觉五脏六腑被这一打都快移位了,心脏一阵阵抽搐的发疼,喉咙一热,一股鲜血吐出,直直的喷在冷月的脸上。
宋远山早有准备的一爪力道何其强,许平背部立刻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被这强悍之极的力道所轰,许平身体立刻朝前冲去,在冷月的惊呼声中抱着她一起掉下了悬崖。
呼啸的风声,一幕幕的场景,前世今生,如回放一样快速的略过。周围的风景模糊的一片,掉落的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山谷里回荡着两人的尖叫声。
宋远山站在山崖之上,看着已经消失在谷底里,只留下尖锐回音的两人,阴森的笑了笑。这么高掉下去,就算神仙都活不了,放心的转个身,想想自己被屠戮的弟子,握紧了拳头赶紧回总坛去帮忙。
这时候,青衣教总坛已经是血流遍地。血手魔君的出现扰乱了他们的心志,再加上宋远山不在,青衣教人心涣散,被杀得各自为营,已经死伤五百多人。
“喝呀!”宋远山爆喝一声,横空的杀出,在半空中朝一个捕快挥掌打去,捕快还没来得及反应,吐出了一口鲜血,直直的飞了出去。
“教主!”
“教主!”
青衣教的人一看宋远山回来,各个喜出望外,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原本已经被杀得无力反抗,这时候却变得勇猛无比,竟然一下就扭转了局面。
宋远山也杀入了人群,一阵屠戮彷佛一开始的吕镇丰一样,举手投足尽显强人风范,打得众人惊慌失措,而百花宫这边的人也开始节节败退,一看宋远山回来立刻大惊失色,且战且退的守着,最后丢下了三十多具尸体才成功的逃了出来,而捕快们不见冷月和许平自然不敢走,留在门前断后掩护,最后被杀得无一生还。
这一战杀得血流遍野,尸骨满地。看着敌人负伤落荒而逃,宋远山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十个长老死了八个,一千弟子只剩二百,而对方死的不过一百多人,这样的胜利和失败有什么区别。
姚露捂着手上的伤口,匆忙的带着余下的弟子朝京城逃去,一想到不知行踪的许平,心里就一阵不安,连伤口都没处理就骑上快马朝京城奔去。
天房山一整天硝烟四起,喊杀之声传遍的山间这时候却是一片死寂,宋远山虽然不甘心,但能保住这个基业已属不易,再追上去的话,只怕剩余这些弟子也会折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花宫的人逃走。
河北离京城很近,天房山一战的消息,第二天就通过隐密的情报网传到朱允文的手上。一听儿子生死未卜,行踪不明,朱允文龙颜大怒,一声令下,一万禁军朝天房山杀去,随行的竟然还有一直隐世不出的三位天品高手。百官这时候也不敢触楣头,一个个喊着誓要踏平天房山,将宋远山千刀万剐,倒骨扬灰,杀尽青衣教余孽方能解恨。
纪龙虽然心疼,但这时候自然不能说什么,再加上许平有可能已经死了,一个青衣教就换来皇室的断子绝孙,怎么算都是赚的,和朝廷百官一起愤慨的时候,心里早就在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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