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两个月亮
一晚上吴琛都没有回来,豆豆说小杉带着走的,我说了钱红的事情,豆豆很吃惊。
她说:“同性恋我只是听说过,这回到让我遇上了,怎么办呀?”我说:“我已经解决了,钱红已经是个标准的女人。”豆豆说:“你怎么解决的?”我说:“我研究过心理学,这只是一种性取向,只要引导得当就没事了,更何况钱红还只是朦胧的潜意识。”
豆豆说:“钱红是我的好朋友,你可要认真对待,千万不能伤害她。”我说:“我怎么伤害她?”豆豆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能因为这事占她便宜。”
我担心吴琛受不了小杉,小杉一看就是个天不怕的女孩,真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来。吴琛第二天中午才回来,一脸的疲惫,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晚上。在咖啡厅,吴琛喝着咖啡也掩饰不住尴尬。
我说:“怎么了,让一个小女孩给整的不像样了。”吴琛说:“小女孩?简直就是小魔鬼。”我说:“我的吴大总经理竟然让一个小女孩折腾这样,看不出来。”吴琛说:“不是折腾,是蹂躏,我没见过渣滓洞,可是我宁愿在渣滓洞受刑也不愿意见到小魔鬼。”
我说:“不会吧,我看你可力是整个人没有一点受伤,白白净净,像是度了回假。”吴琛说:“以后武汉的事情我就全部委托你了,我再也不想来了。”我说:“到底怎么了?”
吴琛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我和王总刚签完字,小杉就开车把我带走了,小杉的车开得特别快,红色的宝马像是疯狂的老鼠,我让她慢点,她把车开到一座山顶快速冲向一棵大树,然后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我一身的冷汗,然后就跟我约法三章。”
我说:“你凭什么要给我约法三章?”
“小珊说:‘第一,我要拜我为师,自古以来只有师父给徒弟约法三章,我要反其道而行之。第二,我是女孩子,女士优先。第三,我说过要占有你今天晚上的时间,事情就由我支配。’我说:‘我只是答应今晚陪你吃饭。’小杉说:‘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在爸爸面前问过你,说过今天晚上你可就是我的了,你的回答是好吧,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我无言以对就说:‘你约法三章吧。’小珊说:‘第一,今天晚上一切按着我的安排进行,不能中途退场。’我听了你说的话就说好。小杉说:‘第二,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打丝毫的折扣。’我还是听了你的话,认可了这一条。小杉又说:‘第三拜师之前我们是平等的,你不能以长辈来对待我,你叫我小杉,我叫你吴琛。’我也认可了这一条。小杉又说:‘如果违反任何一条,我就实施报复计划。’我问什么报复计划,小杉说:‘不能告诉你,反正我可以开着车在高速路上飞奔,也可以开上悬崖,不过我不会拉上你的。’我听了之后又是一身冷汗。”
我苦笑着说:“你又上了了小杉的当。”
吴琛说:“我只有答应她,小杉高兴地就吻了我一下。我们到了一个山顶的豪华俱乐部,进了一家西餐厅。整个餐厅除了服务员没有任何人,饭菜已经追备好了,法国大虾与精致的点心,红酒是顶级的1982年的PETRUS,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小杉非常好,更我探讨哈佛的案例与中国的商业机遇。我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功力的,可是在整个的谈话中,小杉表现出了超强的能力,不仅从资本主义的市场原理与中国的市场结合说出非常独到的见解,还在如今的市场与经营上表达了自己非常深的理解。”
我说:“小杉还是个才女。”
吴琛说:“不仅仅是才女的问题,才女不一定有商业头脑,可是她的商业头脑以后可能超过她爸爸。小珊说:‘今后的企业已经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再重复之中创新,重复是积累经验与支持的资本,可是如果仅仅重复,就会死掉,创新才是生存的根本。’我就鼓起掌来,小杉的脸有些红,显出女人的温柔。小杉说:‘你的贸易公司开得很好,利润也很高,可是你现在的生存源自你的资源而不是市场与管理,如果想发展就必须在保证你的资源充分利用的情况下发展稳定的市场,而不是搬转头。’我真的有些佩服她。我说应该怎样发展,小杉说:‘国际贸易目前是你的主要业务,可是目前竞争很厉害,应该多开展收入渠道,减少单一收入模式带来的行业风险,你现在的大量现金可以说只能在银行里睡觉,不能动起来,我觉得应该在生物制药与信息化产业方面进行投资,形成多种收入点集团化公司,这样才能即发挥了你的资本作用,同时生物制药与信息化产业在国际市场都有很好的前景,你可以利用自己的国际方面的资源优势进行整合,说不准你还可以贸易自己的产品。’”
我说:“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女孩。”
吴琛说:“我深深地被她的话吸引,就问,为什么要选择信息产业?小杉说:‘信息产品很容易迅速成长,以你的背景还可以在海外上市,这样你就可以横跨传统与现在的两个行业,整个公司不仅有好的现金流,而且还有好的预期,这是所有公司都想做的。’我说我这样做有什么优势?小杉说:‘第一你有现金,每年据我估算有数亿的资金放在银行,第二你和我爸爸联手就可以在生物制药方面搞出名堂,这不是每个企业都可以遇到的。’我问信息行业呢?我可是对IT一窍不通。小杉说我有眼光就足够了,入股或者收购一个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说一下子拓展这样大,如何管理。小杉说:‘贸易你是行家,生物制药我爸爸是行家,你只要看准一个信息行业的管理高手就足够了。’”
我说:“小杉不仅吸引了你,我都被她吸引了,哈佛真是培养人才。”
吴琛说:“吃完了饭,小杉要求我陪她散步,不说商业管理,她温柔得像个小女人,紧紧地挽住我的胳膊,餐厅外面是个巨大的草坪,走在上面非常的惬意。小杉说:‘吴琛,你说我有没有头脑?’我说她是个非常聪明有非常干练的女孩。小杉说:‘那就是说我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了?’我说她是个睿智的女孩。”小杉说:‘如果从我内心上说我更喜欢诗歌,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商业管理,我觉得商业管理有时太无情,诗歌是浪漫的,我喜欢自由,就像鸟儿在空中飞翔。’”
我说:“真是个多变的女孩。”
吴琛说:“其实在内心上我有些开始喜欢她。小杉说她喜欢徐志摩,还羡慕徐志摩与陆小曼、张幼仪、林徽因的爱情。我说好像女孩子好像都喜欢他的诗。小杉说她我也是女孩子,当然也不例外,还最喜欢他的诗不是《再别康桥》而是《两个月亮》然后她就吟了起来:
我望见两个月亮:
一般的样,不同的相。
一个这时正在天上,
披敞着雀毛的衣裳;
她不吝惜她的恩情,
满地全是她的金银。
她不忘故宫的琉璃,
三海间有她的清丽。
她跳出云头,跳上树,
又躲进新绿的藤萝。
她那样玲珑,那样美,
水底的鱼儿也得醉!
但她有一点子不好,
她老爱向瘦小里耗;
有时满天只见星点,
没了那迷人的圆脸,
虽则到时候照样回来,
但这份相思有些难挨!
还有那个你看不见,
虽则不提有多么艳!
她也有她醉涡的笑,
还有转动时的灵妙;
说慷慨她也从不让人,
可借你望不到我的园林!
可贵是她天边的法力,
常把我灵波向高里提:
我最爱那银涛的汹涌,
浪花里有音乐的银钟:
就那些马尾似的白沫,
也比得珠宝经过雕琢。”
一轮完美的明月,
又况是永不残缺!
只要我闭上这一双跟.
她就婷婷的升上了天!
我说:“这个才女让你着了迷,怎么又是折磨呢?多浪漫的夜晚。”
吴琛说:“浪漫是浪漫,小杉很漂亮,又很青春,浑身上下都是诱惑,可是你知道我和她爸爸的关系,如果我和小杉有了关系,我如何面对王博康,还有她还是个学生,看到我只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不是经过了解的爱。”
我笑着说:“你到还是很清醒,没有被女色迷住头脑。”吴琛笑着说:“程爽她们那么年轻漂亮我都没有动心,何况有着千丝万缕的小杉。”
我一听到程爽,心里不禁动了一下,就笑着说:“小杉可是比她们更具诱惑力,不仅有着一样的青春,更有着才气和学问,又是哈佛的女硕士,不管哪一样都可以让男人着迷。”
吴琛无奈地苦笑着,又说:“可是就是这种迷人的条件,把握带进了任何人都难以想像的世界,她吟诵完诗歌,手机响了,小杉说是闹钟,紧接着我的厄运开始了。”
109、土耳其浴上
吴琛的脸色由刚才的平静转到莫名的状态。
吴琛说:“小杉笑得很温柔,两片红唇靠近我说:‘我们打个堵好吗?’我说什么堵?小杉说:‘我们比赛游泳。’我在学校的时候是游泳校队的,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老婆看上我的,比游泳我当然不怕,更何况我是男人。我说如何比法。小杉说三局两胜,50米,100米,1000米,自由泳。我说赌什么呢?小珊说:‘如果我胜了,你就无条件的为我做三件事,如果你胜了,也是如此。’我根本就没有考虑后果,我太自信了,就说如果我胜了就回去,小杉竞然温柔的靠在我的肩头说行。”
我说:“开始是头脑的展示,过后是温柔的表现,我都不知道这个小女孩要干什么了?”
吴琛说:“就是吃惊。小杉把我领到一个更衣室,更衣室简直就是一个家,我环视了一下,整个更衣室只有我一个人,也很奇怪,一个几百平米的更衣室只有几个更衣箱,里面竟然独立配备桑拿室与冲浪室,还有一张巨大的按摩床,一个大厅就有近百平,大厅的玻璃是直接落地,中间开了个门,门外就是游泳池,简直奢华之极。走到泳池旁边我就看见一个火一样的女郎,三点式比基尼,上面刚好遮住ru头,下面只有几条布带遮住羞处,简直就是,ru房像是有活力的,好像蓬勃而出,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小杉笑着走过来,靠近我说:‘不认识了?’我说:‘真的不认识了,我看见的是一个既不像刚才侃侃而谈的哈佛硕士,也不是刚才小鸟依人的小诗人。’小杉说现在是什么?我说是一团火。小杉说能点燃我吗?我无奈地说:‘我早已经被别人点燃,我都快成为爸爸了。’小杉说准爸爸,快些准备吧。说着就做着泳前的准备,随着腰身的晃动,两个ru房像跳跃得兔子,晃得我心神荡漾。”
我说:“这是诱惑,可能影响你的比赛。”
吴琛说:“最诱惑的不是这类,当她弯腰时,tun部正对着我,那条布带细的更本遮不住,两个圆圆的屁股还左右摇晃,简直要命。活动完,小珊说好看吗?我说:什么好看?小杉说:‘你盯着人家的tun部,还有些色迷迷。’说着脸上就露出小女人的娇羞。我就赶紧说开始比赛。50米比赛我很轻松就得了第一,小杉紧挨着我,笑着说:‘你还行,竞然比我快3秒,泳池是自动计时的。’接着是100米,第一个来回我还是领先的,可是随后就感觉吃力,你知道我们的运动太少了,小杉像一条鱼儿,很快就超过我,100米她胜了。我想在1000米挣回来,毕竟男人的力量比女人要强,稍事休息,小杉笑着说:‘要不要我给你放松放松腿,刚才你可能太猛了。’说着就给我按摩腿,整个身子靠近我,我只有苦笑。小杉说可不想站你的便宜。我躺在藤椅上,小杉俯子,两个ru房就是两团火,一下子就点燃了我,泳裤是她给我准备的,三角式,我看见我已经探出头来。即使不探出头,一条硬梆梆的东西也够羞人的。小杉好像知道了什么,就轻轻地往上拉了一下泳裤遮住了。”
我说:“这个1000米你又玄了,我还没看见那个游泳队员挺着家伙游的。”
我没有打扰吴琛的故事,偶尔答着话,吴琛的眼睛都回忆到刚刚才做完的梦。
1000米有很多变数,开始吴琛有意放慢速度,并驾齐驱,后来逐渐加速,在500米的时候我略微超前,吴琛以为自己肯定能胜,就逐步加快了速度,可是没有想到小杉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了,吴琛的划水力量比她大,可是频率没有她快,吴琛支撑到了800米,就感到力不从心,小杉还是很轻松,1000米吴琛又输了。
吴琛躺在藤椅上喘着粗气,小杉就扑到怀里,搂着吴琛的脖子说:“你真的很棒,如果你坚持一个月,我就不是对手。”两个ru房随便一晃就露出来,吴琛能感觉到她的ru头,小杉笑着掩住了ru房就说:“快去洗澡吧,冲个浪,在桑拿一下。”说着就跑了。”
我说:“这个女孩真是个小魔女,下一步不知又出什么妖蛾子。”
吴琛拿了浴巾就进了冲浪室,冲浪室非常大,可以容纳几十个人,躺在里面感受被水冲击的感觉真是舒服。吴琛刚想闭上眼睛,就看见一个美女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吴琛急忙用浴巾掩住自己说:“小杉你走错了,这是男人的。”
小杉说:“没有走错,这个冲浪室是男女公用的。”吴琛急着说:“小杉,不是的。”小杉笑着说:“这是吴琛爸爸的专用贵宾室,标准的土耳其浴室,土耳其浴室知道什么意思了吧。”
吴琛说:“可是吴琛无法接受这种异国情调。”小杉笑着说:“刚才你输了,我要你帮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洗澡,你不会言而无信吧,当然你也不会占吴琛便宜。”说着已经走到吴琛的眼前,两个ru房大的有些夸张,但是不下垂,直直地挺着,吴琛一低头就看见黑色的毛,虽然很稀疏。吴琛说:“我们是中国人,不学西方那套。”
小杉说:“土耳其浴可是文明的洗浴方法,虽然男女可以在一起洗浴,但是绝对不是,土耳其浴也是古罗马文明的一部分,就连奥斯曼人也没有改变这种习俗,你不会连这种文明都拒绝吧,如果你认为这是,那我只好开车上悬崖了,因为我是个下三滥的女人。”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并且快步向池外走去。吴琛看见过她在悬崖开车的状态,只好拉住了她。”
我笑着说:“你的艳福不浅。”
小杉就笑了,然后扑到吴琛怀里,骑在吴琛的身上说:“你可不能有想法,我可是处女。”吴琛能有什么想法,两个ru房夹着吴琛的脸,小杉又把吴琛遮羞的浴巾拿走,吴琛已经接触到了她的。”小杉说:“给我洗澡。”吴琛说:“怎么洗,你这样抱着我。”
110、土耳其浴中
小杉说:“先洗后背。”吴琛的两只手就在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吴琛一摸小杉就笑,两个ru房就晃动着敲打着吴琛的脸,有几次都进了吴琛的嘴。她的屁股也动着,吴琛就硬了,吴琛真害怕她再动,因为吴琛要支持不住了。
小杉也感觉到吴琛硬了,就说吴琛你可是有花花思想了。吴琛说:“吴琛是男人,你这样要没有反应才怪呢。”小杉说:“人家土耳其人怎么没有。”吴琛说:“我又不是土耳其人。”
吴琛明显的硬的要命,小杉也有感觉,就挪动了一下屁股,可是却又恰好把吴琛放在正中间,吴琛能感觉到绒毛蹭着的麻痒。小杉好像也感觉到吴琛有些跳动,就翻来仰躺在冲浪的石椅上,说洗上面吧,不要错过每一处。吴琛无奈就站起身来,可是看到自己还直立着就拿过浴巾想遮挡一下。
小杉说:“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吴琛就从脚逐渐洗到上身,看着ru房吴琛就下不去手了。
小杉说:“还是男人呢。”说着就把吴琛的手放在ru房上,吴琛只能闭着眼睛胡乱的洗了几下,可是自己那不争气的的东西就蹭在她的胳膊上。吴琛说:“洗完了,可以啦吧。”小杉说:“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洗。”吴琛说:“全都洗过了。”小杉指了指下面。
吴琛哀求着说:“那地方你忙自己洗吧。”吴琛都感觉自己已经不是男人,完全没了男人的气概。”小杉说:“吴琛够不着,你洗吧,不要有花花思想。”吴琛有些经受不住诱惑,就轻轻地按了上去,小杉就呻吟了一声说:“要里外都洗。”吴琛拨开两片肉,像是着了迷,被人下了蛊,就里里外外轻轻地揉搓着。小杉轻轻地呻吟着,如果不是她说你洗够了吗,吴琛竞然不知道住手。
我说:“真是个小魔鬼。”
吴琛接着说,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终于洗完了,吴琛赶紧跑近桑拿室,虽然蒸汽腾腾,可是吴琛还是感觉到冷汗淋淋。小杉不一会儿就进来了,还是,坐在火山石旁边,笑着看着吴琛,吴琛赶紧拿浴巾遮住了自己,小杉就往上浇水,温度就上来了,汗水就下来了。小杉微闭着双眼,汗珠大颗大颗从ru房滚落,洁白的皮肤,浑圆的ru房,像一个雕塑,美得让人窒息。
吴琛忽然觉得自己太龌龊了,吴琛有些坦然的看着她。渐渐地消失了,吴琛欣赏着这个土耳其浴女。少女本身就是清纯的,青春的身体散发着活力,昂挺的胸膛,结实的,一颗颗的水珠滚落,吴琛有些痴迷了。
小杉笑着说:“还没看够。”吴琛说:“你真美。”小杉说:“那就好好看吧。”说着站了起来,还做了几个pose。无论是吴琛看见挂着汗珠的ru房还是翘挺的tun部,甚至长着稀疏毛发的下面吴琛都感觉一种青春的美,没有一丝的亵渎。小杉说:“看够了吧,你去按摩床休息吧。”说着走出了桑拿室。
我说:“下一个节目又该按摩了。”
吴琛说:“你猜对了。”
吴琛躺在宽大的按摩床上只想睡觉,按摩床有三四米宽,不知道什么用处。不一会儿小杉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头发上还散落着水珠。
她上了按摩床仰躺下说:“给我擦油吧。”吴琛说:“我已经给你洗澡了,不要折磨我了。”小杉说:“怎么是折磨你,别人想让我折磨还不愿意呢,这是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你不会赖皮吧。”
吴琛还没等说话她又说:“这也是土耳其浴的一项,你不会封建吧,我在洗土耳其浴时,都是男人给擦油。”吴琛没有办法,只好说:“我去穿上衣服。”小杉说:“很热的,我不会在意的。”吴琛说:“我会在意的。”小杉羞羞地说:“能不穿吗?我们就不能坦诚一些。”
吴琛又一次痴迷了。小杉伏在床上,整个后背露给了吴琛。吴琛就在她身上洒满了油,学着别人给吴琛按摩的样子按了起来。光滑的皮肤再加上油,滑得不得了,按到tun部,吴琛已经进入状态,使劲地揉按着翘挺的屁股,小杉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按完后面,小杉转过身来,翘立的ru房,修长的,美得差点流出口水。
我说:“任何人都会流口水的。”
吴琛从脚一直按到腹部,虽然把油撒了一身,可是还是不敢按摩ru房。小杉说:“刚才你都摸了,怕什么?”吴琛就按了上去。
ru房虽然挺立,可是摸上去柔软嫩滑,ru头按了一会儿就立了起来,小杉的呻吟声也大了。吴琛已经痴迷了,两只手就在ru房上游走,像是馋猫吃到了肥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偶尔在ru头上逡巡,偶尔捏弄一下嫩脂,吴琛是骑在她身上的,小杉说这样才专业,随着对ru房的揉捏,也就硬了起来。
小杉好像是从甜美的梦醒过来,笑着说:“你那是按摩吗?简直就是和面团。”吴琛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小杉说:“不要不好意思,还有一处没擦油呢?你那东西又不老实了,不要胡思乱想。”吴琛刚要跳来,小杉小声地说:“就骑在我身上擦,我喜欢这种感觉。”吴琛说:“我骑着怎么擦?”小杉有些含羞地说:“你转过身不就行了。”鬼使神差般的吴琛对小杉的话竞然言听计从。
我说:“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言听计从。”
吴琛说:“你要知道我是光着身子,如果骑在身上就成了那样了。”
我笑着说:“那样了,不就是69式吗?”
吴琛看着迷人的地方,至少过了5分钟才撒上油,看着油流到床上吴琛才清醒过来,轻轻地揉着,生怕伤害到着稚嫩的地方。
小杉让吴琛趴在她身上,吴琛可以清晰看见她的一张一吸,还可以看见微露的嫩肉。小杉的呼吸直吹着吴琛,后来竞然故意的吹着,吴琛硬的直顶在她的ru房上,深深地陷在里面。
111、土耳其浴下
小杉说:“怎么停下来了?”吴琛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按了。”小杉羞羞地说:“你就用手指轻轻地抹就行。”吴琛就用手指轻轻地把油涂开,有几次都陷进嫩肉里,吴琛能感觉到强大的吸力。不知怎的,小杉突然就哆嗦起来,浑身颤抖,直往上挺,把吴琛的手指陷进大半。
我说:“她来了。”
吴琛说:“可是当时我都懵了,我已经失去了自我。”
吴琛刚要抽出手指,小杉就大声的叫道不要。吴琛就停在里面,不一会儿,一股水就出来了,吴琛才明白过来。吴琛不敢面对她,就趴在她身上,手指也在里面。过了一会儿,小珊娇嗔地说:“还不拿出来。”吴琛才意识到。
小杉又说:“还不起来,想压死我呀。”吴琛翻身坐在床上,尴尬地望着她。小杉说:“对不起,刚才我没有控制住。”吴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杉又娇嗔地说:“也怨你,你顶着我,弄得我好难受。”吴琛赶紧用浴巾遮住自己。小杉抱住我说:“你按摩得真好。”吴琛不由得也抱住了她。
我说:“英雄难消美人恩。放”
吴琛说:“最难消受是下面的。”
我说:“她又给你擦油了?”
吴琛说:“她的红潮还没有褪就说,要做的第三件事就是我给你擦油。我说不要了吧。小杉说给她擦了,就要给我擦,这样才公平。我说可不能乱搞。小杉说:‘我乱搞什么,我清纯少女搞你我还吃亏呢。’说着就把我摁倒在床上。我真是中了蛊,竟然没有一点反抗。”
我说:“我也不会反抗的。”
吴琛说:“后背擦得很快,擦到屁股她好像乐不思蜀,在我的屁股上柔得不亦乐乎,还伸到沟里擦拭着。”
我说:“你也不是没做过,屁股沟可是油按的重点地方,那是男人的敏感区域,揉起来可是魂飞天外。”
吴琛说:“我已经魂飞天外了,她竞然还在我那地方轻轻揉,还有往里探的趋势。”
我说:“探了没有?”
吴琛说:“她用指甲轻轻地刮了几下,可是就这几下我就硬了。她好像害羞了,蜻蜓点水就完了,然后就翻过身来,我就直立着,连自己都害羞了。她好像没有看见,随便的按了几下就到了根部,对着我吹了几口气说它不老实了。说着就用手把它按在身下用屁股坐在了上面,窝得我直疼。她好像一点也没注意到我的痛楚,就在胸前按了起来,我看见两个ru房就在眼前直晃。”
我说:“没有插进去就压着?”
吴琛说:“是的,我难受极了。好在是顺着方向,如果反着可能就断了。”
我笑着说:“是12点不是6点。”
吴琛说:“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不知道,看见两个ru房就在眼前晃,我竟有去摸的想法。小杉好像看出我的心思,笑着说想摸她?我竞然点了一下头,然后赶忙摇头。小杉说:‘你这个色狼,一点都不老实。’说着就蹭了几下屁股,没想到有油的润滑,竞然滑进了个头儿。小杉一下子就怔住了,我也懵了。她既没有想他、让它出来也没有想让它进去,就尴尬的僵住了。”
我说:“你的厄运来了。”
吴琛说:“起止厄运,我如何面对王总。还有我已经成家了,孩子就要出世了。还有王丹。”你说我能不懵掉吗?”
我点点头说:“这件事任何人都很难办。”
吴琛说:“我一下子就软了,可是还在里面。小杉感到我软了不知为什么又往里坐了一下,我整个就进了去,虽然软成一团,可是那种火热烧得我迷迷糊糊。小杉痴痴地说:‘完全进去了,怎么办?’我说快点起开,我好出来。小杉说:‘已经进去了,拿出来又有什么用。’我说那是不小心。小杉说小心与不小心有区别吗?我说:‘有区别,我是软的,没有进到膜里面。’小杉说软的与硬的有区别吗?进了一半与全进去有区别吗?我说处女膜是的像征。”小杉说:‘你也很看重处女膜?’我没有话说。小杉就紧紧地坐在上面,忽然说:‘这样也好,我还是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竟然是一团小绵花,而不是大雪茄。’我说:‘小杉,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小杉说:‘你不是想摸我嘛,摸吧。’我说:‘小杉,你不要折磨我了,是我对不起你。’小杉说:‘你没有,我喜欢这种感觉,软软的,你摸我吧,也是软软的。’说着她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ru房上。逐渐我就硬了起来,小杉趴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像棉花,悄声地说:‘我喜欢你,见着你就喜欢你,我以为我不可能拥有你,就想折磨你一回,那样我就可以满足地去美国了,可是一不小心我真的拥有了你,我真的好高兴。’小杉说着就趴在我身上哭了,她抽泣着,身体不停地抽动着,随着一声尖叫,她竟然一不小心完全坐了进去。我说:‘已经完全进去了,你疼吗?’她点点头。我说那我出来吧。她摇摇头。”
我说:“进退两难。”
小杉然后就慢慢地抽动着,逐步适应着吴琛,直到,吴琛也射入了她的体内。小杉说:“我真的好高兴。”吴琛说:“我高兴不起来。”小杉说:“你比我想像的棒,虽然我没有经验,可是我见到你之后就想像你有多大,还有是不是适合我。”说着就低下了头,吴琛抚摸着她的屁股,她的娇羞让我还在她身体里的软绵绵又硬了起来。
吴琛说:“你真是个小魔女,这么点小孩就胡乱寻思。”小杉说:“我们这个年龄已经读了很多关于的书,这不稀奇,稀奇的是我还是处女,我的同学早已经交了好几个男朋友。”我说:“你为什么没有交男友?”
小杉说:“一个是我爸管得比较紧,最主要的是我没有遇见倾心的。”我说:“我是有家的男人。”小杉说:“我知道,可是我有足够的青春去赌。”我说:“赌什么?”小杉说:“赌我的明天,我的爱情。”
我说:“一个执着的女孩。”
112、征服的滋味儿
我说:“一个执着的女孩。”
吴琛说:“岂止执着,我真的受不了。”
吴琛说:“我无法面对你父亲,也可能愧对你的爱情。”小杉说:“我会告诉他你和我的是吗?你会告诉他吗?”吴琛摇摇头。
小杉说:“你不用愧对我的爱情,我的爱情我自己会做主。”吴琛亲了口ru房,吴琛真的喜欢那种感觉。小杉说:“你又硬了,你能主动一次吗?”吴琛鬼使神差地搬过她的屁股,从后面狠狠地进了去。吴琛有些疯狂,使劲地揉捏着她的ru房。小杉毫无顾忌的大声呻吟。
一直很长时间,吴琛都麻木了,小杉来了一次又一次,后来就求吴琛不要干了,可是吴琛已经疯了,根本无所顾忌,也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等醒来,看见的是小杉的白白屁股与红肿的,小杉含着吴琛还睡着。
吴琛忍不住就舔了一下,上坐面还有血迹,就轻轻地舔着,也就在小杉的嘴里硬了起来。小杉醒了,笑着说:“还没够了。”吴琛不知道为什么无耻起来,就笑着说:“你这个小妖精,我就没够,你太迷人了。”小杉说:“你昨晚太疯狂了,不要再干了。”吴琛说:“我就干,谁叫你迷死我来。”小杉有些惆怅地说:“我能迷死你吗?”吴琛说:“已经迷死了。”说着就干了起来。完事后小杉说:“我不会缠着你的,但是我会迷死你。”
我说:“可怕的疯狂,可怕的迷死。”
吴琛说:“回来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像过电影,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想想就是一身冷汗,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吴琛和我决定第二天回上海。小杉晚上又约了他。
豆豆说晚上不能陪我,说她爸爸妈妈感觉她这几天不对劲,不让她出来。我洗了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小杉与吴琛的事在我眼前晃动,一会儿钱红又晃进视线,一会儿豆豆又钻进我的被窝。我起来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酒,刚喝了一杯,门铃就响了。
我大声地叫着豆豆就开了门,钱红俏生生站在门口。钱红进了屋说:“失望了。”我说:“美女都不让我失望。”钱红说:“你怎么就穿个裤头?”
我说:“我都睡觉了。”钱红说:“睡觉还喝酒,还是威士忌,够烈的。”
我说:“睡不着就喝了。”钱红说:“想静菡了。”我摇了摇头。
我问,这么晚你怎么来了?钱红说:“我想你了呗。”我说:“那想了,有男朋友的人还想我。”钱红说:“你医好了我,我怎能忘记你。”
我说:“只要你好了,我就高兴了,因为没有人跟我抢静菡了。”钱红说:“静菡今天不陪你,我陪你。”
我说:“你怎么陪?”钱红说:“别想歪了,我陪你喝酒。”说着倒了杯酒与我碰了一下就全喝光了。”我说:“慢点儿,那是威士忌,不是啤酒。”钱红说:“我知道。”
钱红今天穿的很,我第一次看见她穿短裙吊带背心,修长的与ru房交相辉映。说着静菡与酒吧老板,一瓶酒就喝了一半。静菡来了电话,就说了一句我想你我爱你就挂断了。
我说:“酒吧的老板好吧?”钱红说:“挺好的。”我说:“你怎么不去陪陪他?”钱红眼泪就“扑扑簌簌”掉了下来,抱着我说:“我可能离不开你了。”我说:“为什么?昨天不是好好的吗?”
钱红说:“昨天晚上我就去了酒吧,我有些兴奋,拉着他就在包房里要做那件事,可是他吃了我好长时间还是用唾沫才进去了,弄得我直疼,可是我刚见着你就湿了,你摸。”说着就把我的手插进了里面,拨开,我摸了一手的水。”钱红说:“不仅湿了,我的ru头都立了,你摸。”我有摸着了翘立的ru头。”钱红喃喃地说:“我该怎么办呀?”
我掰开了钱红紧紧抓住的手说:“你恐怕还是在静菡身上作怪,你看见我就像看见静菡。”钱红说:“我也不知道,看见你我就湿了。”
我说:“可是我就要回上海了,也不能天天在武汉。”钱红说:“我知道,可是我想你,昨天与他做那事就想到你,一想到你就来了。”
我说:“那你就做那事时想想我。”钱红扑到我怀里说:“我要想你怎么办?”我说:“那就想想别人。”
钱红说:“女人的初恋是难忘的,你知道吗,女人的第一次也是难忘的。”我说:“喝酒吧,不要想了。”钱红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又喝了一大杯。”
钱红说:“你再干我一次好吗?”我还没有说话,就把我的裤头拨开,抓住我放在口中,就像刚见面一样。”我说:“你不能这样。”钱红不说一句话温柔的吻了起来,第一次是豪放的,这一次竞然柔顺地像只猫,用舌尖舔遍全身就吃了进去。
在床上我从后面抱着钱红,在她身体里轻轻的动着。
我说:“钱红,以后不能这样了,对你不好。”钱红说:“我忍不住,自从昨天我就忍不住。”我说:“我是个坏男人,不值得你这样。”
钱红说:“我不管,我见着你就湿了,你一动我就流水,他都插到最里面我还是没有感觉。”我说:“人不能就为活着,还有其他的。”
钱红说:“女人如果都没有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说:“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钱红说:“有意思,我感觉就是在飞,你一动我就飞一下。”
我说:“飞过之后呢?”钱红说:“那就再来一次。”我说:“总不能我们一直生活在床上。”钱红说:“我不管,反正只要我见着你,你就得让我飞。”我说:“如果见不着呢?”
钱红说:“那我就在梦里飞。”
梦里飞的是什么?
雪花还是细雨?
有爱情吗?
雪花般的爱情能见阳光吗?
细雨的爱情有了阳光会怎样?
113、
雪花飞起来是花,落下去就成了雪,上海的雪花寿命就更短,就截留了最美的一段,刚有污迹就成了水。女人是水做的,女人是不是会飞舞的雪花呢?
回到上海,吴琛很沉默,一路上没有语言。小杉与豆豆、钱红都到机场送行,没有过激言行,平淡如水。
回到我的屋里,三婶就来了。三婶说:“这些天你去呢里了?”我说:“想我了。”三婶说:“讨厌鬼,我才不呢,我男人刚回来,在香港一呆就是一个月,也不知道都怎么过的。”我说:“你不怕他出轨?”
三婶说:“我他都满足不了,还想找别人,一回来就想干那事,没几下就完了。”我说:“他在香港工作顺利吗?”
三婶说:“他说香港现在很乱,都忙着移民,可是国有公司有条不紊,他说过一阵子肯定会好的。”我说:“这回有挣足了吧。”
三婶说:“甭看他在香港工要作,拿的还是大陆的工资,没变化,补贴也不多。”我摸了一下她的ru房说:“知足吧,他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三婶说:“我知足。”三婶帮我收拾着屋里,我指着墙角的一箱啤酒说:“一会儿你拿回去,慰劳一下你男人。”三婶笑着说:“我就是他最好的慰劳。”过了一会儿三婶说:“你想我吗?”我说:“想,天天想。”我从后面把手伸进去摸着ru房,笑着说:“被香港人干过的屁股还想我吗?”
三婶说:“你摸摸看,再说他只是在香港工作,不是香港人。”我摸着屁股,狠劲的捏着。”我说:“都没穿。”三婶说:“捏疼了,轻点,还不是让你方便。”我笑着说:“方便什么?”三婶说:“小讨厌鬼。”
我说:“我只比你小三四岁。”三婶说:“快干我吧,说不准一会儿她就来了。”我说:“谁来呀?”三婶指了指隔壁。
三婶儿天生吃不胖,她说小时候长得圆滚滚的,可长大后,圆圆的脸变得小巧,身材也十分袖珍娇小,再加上水汪汪的圆眸儿,看来就像只可爱的小白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欺负。
三十多了,还单纯的三婶儿还是笨笨地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眼前的坏人。
三婶儿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闷热的夏天。
天生就怕热的三婶儿,实在无法忍受炎热的夏季。因此,微热的夏夜,三婶儿习惯只穿着一件樱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
“嗯……”有点热,所以三婶儿微拧眉尖,虽然不是夏天的夜晚,三婶儿还是习惯沐浴后才睡觉,身上的肚兜也只是随便系上而已,因此随着三婶儿的翻动,颈背后的亵衣细绳也跟着脱落。
只见樱红色的肚兜留在床面上,浑圆的雪ru没有任何的遮盖,随着三婶儿的挪动,美丽地轻颤ru波。
三婶儿的眼睛亮,黑眸因微颤的胸ru而加深色泽,尤其是那粉色的ru尖,在雪白的映衬下,娇艳如果实,更让我腹下一热。
喉咙滚动了下,炽热黑眸慢慢地扫过眼前的人儿。
三婶儿有一张小巧的鹅蛋脸,圆圆的大眼,小小的俏鼻,微噘的小嘴儿,连身子也是娇小玲珑,像只无害的小白兔,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
而白里透红的,更显晶莹剔透,让人想用力咬一口。
我最爱的就是三婶儿那吹弹可破的,如雪白羊脂般,一碰过,便让人爱不释手。
“唔……好香……”
三婶儿努努小嘴,鼻尖不停地嗅着,感觉好像闻到一种甜甜的香味,让三婶儿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面对三婶儿的召唤,我根本就忍不住。
“我——”
“我想——”
三婶儿轻眨着眼,小脸蛋不由得红了,眸儿诱惑地看着我。
她实在不懂,我怎么特别爱用这种方式“欺负”她,虽然她不讨厌,可是很累耶!
虽然不懂,可是食物诱惑着她,不用思考,她便乖乖脱下仅存的亵裤,让早已湿润不堪的水呈现在我眼前。
“想什么”大手各抓住一只,那浑圆雪ru富有弹性,让我无法一手掌握住。
虽然身型娇小,可她却有一副的好身材,而这个秘密,我知晓,
这美丽的,虽然不只属于我!
随着手指揉捏,雪嫩ru肉也跟着变形,挤出指缝,粉色ru尖也跟着微凸,诱惑我的视线。
“嗯……”我的揉捏让身体传来一阵微麻,三婶儿忍不住娇媚嘤咛,ru尖敏感绽放。
“这样就硬了?”她的热情让我十分满意,拇指磨着嫣红娇蕊,让粗糙的指腹蹭着稚嫩ru尖。
……
松开唇,我轻舔着被我吮得湿亮的ru首,再张口含住另一边娇蕊,让两边ru尖都染上晶亮唾液,我才满意地放开她,舔着唇瓣。
“别只享受,你的动作呢?”我的声音因而瘖痖,手指搔着,知道她已湿润得足以承受我。
“嗯……”水眸氤氲,三婶儿轻喘着气,微咬唇瓣,在我的注视下,虚软着身子,慢慢跨坐在我身上。
……
她摇头,求救地看着我,觉得自己不行的,我太大了,好久没有光顾使她无法承受。
下意识地,她想要逃离,可我早看穿她的心思,不让她退却,大手扣住她的腰,微微使力,让她往下沉,而自己也跟着抬起腰,奋力一顶。
“啊——”过深的进入让三婶儿娇喊出声,全身虚软无力,颤抖地趴在我身上。
……
直到一个狂猛的插入,我仰头放松身体,跟着粗吼一声,才甘心将灼热的白液喷洒而出……
三婶不敢呻吟,偶尔一声也不是很大。三婶说:“你比我男人强多了,我就喜欢你使劲干。”我说:“我的骚狐狸,你的屁股快迷死人。”三婶说:“从香港回来他说香港有跳脱衣舞的,不是回归了吗,还跳?”
我说:“人家是资本主义,50年不变的。”三婶说:“还可以赌博,说澳门还有专门的赌场。”我说:“你不知道呀?”
三婶说:“我以为回归了就关掉了。”我说:“你在家里都呆傻了,快出去工作吧。”三婶说:“快点,往里点,我快来了。”我说:“怎么这么快?”
三婶说:“一见你就想,你一点也不主动。”我说:“我这回主动。”可是还没等我主动有人敲门。是隔壁的篮球,就听见她说:“小李子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三婶说:“真讨厌。”赶紧穿好衣服。
篮球一进来就埋怨着,回来也不吱声,要不是听见有动静还不知道。看见三婶就说:“三婶,你来的可够准时的,小李子又欺负你了吧。”
三婶说:“你也够准时的,小洁,你着急了。”
我说:“不要打架了,都是自己人。”
篮球说:“你还别说:“你这一走还没招没落的。”
三婶说:“就你犯骚,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篮球说:“三婶,你男人刚回来,你这回可有乐子了。”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篮球说:“好好说会儿话,别再斗嘴了。”篮球说:“香港回归你看了吗,上海热闹极了,还放了焰火。”
三婶说:“那天我去了淮海路,人山人海的。”我说:“我在武汉忙,没有时间关注。”篮球看着我只穿了就说:“睡觉了。”说着yin荡地看了一眼三婶。
我说:“可不是吗,还没睡醒,三婶来了,刚起来你又来了。”
篮球说:“没做那事?”三婶说:“是不是你想了。”三婶就摸篮球的屁股。
三婶说:“连都没穿。”篮球说:“我愿意。”然后就把三婶扑倒在床上,掀起了裙子。篮球大惊小怪地说:“你也没穿,还湿着呢。”
我走到床边说:“别闹了。”篮球用双腿圈住我,伸进去就抓住了我,大声说:“你的也粘糊糊的,你们肯定没做好事。”我就撩开了篮球的裙子把手指伸了进去说:“你都湿了,也没想好事吧。”篮球撸了几下就往里塞,塞了几下,终于进去个头儿。
篮球说:“我也要干。”三婶说:“也不害羞。”
篮球说:“你刚乐了,你就害羞了。”三婶说:“人家还没乐呢你就来了。”篮球挪了一下屁股就全进去了,我忍不住就动了起来。”
三婶说:“羞死人了,我走了,你们干吧。”下了床就要走,我一边动一边拽住了她。”我说:“三婶,别走。”三婶瞄了一眼说:“你们干事我就不参观了。”篮球边快速的耸动着边说:“我不怕你看,一会儿我看着你干。”篮球已经脱掉上衣,自己揉着nai子。”三婶竞然看着进出直了眼。
我摸着三婶的ru房说:“好看吧。”三婶说:“好看什么,羞死人了。”我摸了一下三婶的屁股,把手指插了进去。
三婶就紧紧地靠在我身上,眼睛还是瞟着。”篮球说:“看上瘾了吧。”三婶说不出话来,只顾呻吟着。”篮球不一会儿就来了。”我抽出身来,两个人竞然同时抓住了我,对看了一眼,两个舌尖就同时舔了上去。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是周冰。
114、接力赛上
我说:“周冰,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周冰说:“我知道你去武汉了。”我说:“刚回来。”周冰说:“我知道,你怎么了,呻吟什么?”
两个女人又舔上了我,三婶全吃进去了,篮球就舔下面。我稍微定了下神说:“没什么,可能听你的电话激动了。”周冰说:“今晚你有时间吗?”我说:“美女相约当然有时间。”周冰说:“过一会儿给你电话。”
我刚合上电话,三婶就把我扑在床上,坐了上去。篮球说:“吧。”三婶说:“你刚骚完。”我摸着篮球说:“你的nai子这是迷人,死在上面都愿意。”三婶狠狠地撴了几下说:“干着我还说她迷人,小洁你可真是狐狸精。”
篮球笑着摸了一下三婶的ru房说:“你的也很迷人”又吃了一口,三婶一下子就来了。我翻过三婶的屁股笑着说:“你们都满足了,我可还没有。”就狠命地进去。
篮球在旁边说:“干死她。”我说:“要不要也。”篮球说:“我刚死过了。”看着眼前两个迷人的女人,我就来了。射在三婶里一半我就抽出来对篮球说:“这一半给你。”就放到篮球的嘴里。”篮球就着,干净之后说:“没有多少,这几天在武汉不知干了多少女人。”我说:“你吃醋了?”
篮球说:“我才不呢,我有顶男人,你是我的野男人,我知道你也不属于我,我的阿根才是我的。”三婶擦干净了说:“刚才难受死了,人家刚要来,你就来了。”篮球说:“这回舒服了。”
美美的睡上一觉,睁开眼已经10点。我给王静打了电话。”王静说:“回来这么晚才给我电话,让豆豆给迷住了。”我说:“太累了,睡了一觉。”王静说:“这几天我感觉空空的,你回来我才踏实点儿。”
我说:“好好睡觉吧,我今天晚上有事情,明天见。”王静说:“回来就有事,我想你了。”我说:“乖一点,告诉姐姐一声。”王静央求着说:“完事之后看我来好吗?”我说:“如果早我就去。”王静说:“我等你。”
周冰的电话终于打来,让我到虹口艺嘉花园。买了一束花到了小区门口就被挡住了。保安让我打电话给周冰才让我进去。小区环境很美,很多南方树种叫不出名字,可是景致很好。
在门口摁响了门铃,一个声音就传出来,是周冰的。“进来吧,门是开着的。”周冰说。我进了屋笑着说:“也不怕色狼。”
周冰说:“本来就是就是给色狼开的门,怕也没用。”关上门我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周冰在里屋不知道倒腾什么。就笑着说:“客人来了,也不出来招待?”周冰说:“等一会儿。”我说:“不用捣持,你的模样能吸引我。”
周冰笑着就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丝质的睡衣,很短,内容物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模样。我笑着说:“这样见客人有些不礼貌吧。”说着把花送到周冰的手上。
周冰说:“很会讨女孩子欢心,我很喜欢。”我说:“你今天不仅漂亮而且,让人着迷。”周冰说:“你来了我就把窝收拾一下,弄了一身汗,洗了个澡,再说我在你面前也没有了神秘感,就随便了。”我说:“约见我做什么?”周冰说:“就不能和你聊聊天?”
我说:“聊天可以去酒吧,在这个高档小区里,精致的装修,很有档次地装潢居室里,我感到压力,尤其是它是一个女孩子的房子。”周冰笑着说:“看不出你的自尊心还是蛮强的。”我说:“男人嘛。”
周冰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我说:“要知道今天是睡衣会谈,我就不用穿衬衫了。”周冰说:“你怎么不打领带?”我说:“不上班我是随便一族,可是要到美女的家中又不能不庄重一点。”周冰端起早就准备好的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微微一笑说:“喝一杯吧,这是地道的法国红酒。”我浅尝了一口说:“我更喜欢茶。”
周冰起身沏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笑着说:“你就是事多。”我说:“你能不能再倒水的时候掩一下胸,白花花直晃我的眼。”
周冰笑着说:“你不是想看吗?”我说:“我是想看,可是光看也不解渴。”周冰说:“那还想怎么着?”我说:“你肯定有些私事解不开,说吧。”周冰说:“你怎么知道?”我说:“你工作上的能力不用怀疑,你如果都认为很难,我也就做不到,只有自己的事情,可能需要我。”
周冰笑着说:“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我说:“那你就不用刻意地约我到这儿,穿着睡衣证明你已经把我当做你的朋友,而且还是那种朋友。”周冰说:“哪种朋友?”我笑着说:“男朋友呀。”
周冰说:“厚脸皮,倒也坦诚,我喜欢你的坦诚。”我说:“你这样的接待规格接待过几个人?”周冰说:“李超,你讨厌死了。”周冰真的生气了,小脸像水似的,眼里都挂了泪花。”我赶紧说:“姐姐我错了。”周冰叹了一口气说:“也不怨你,可能每个人都有这种想法。”
我靠近周冰坐下,淘气地钻进她的怀里,嬉笑着说:“姐姐,你打我屁屁吧。”就把屁股撅着。周冰就打了一下,笑着说:“我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我说:“只要你高兴要我做什么都行。”
周冰笑着说:“占着人的便宜,还让人恼怒不起来,看着有些猥亵,还有些可爱,你可让我有些头痛。”我说:“我怎么占你便宜了?”
周冰说:“你的脸蹭着我什么呢?”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软软的,我感觉很舒服。”周冰笑着说:“小滑头。”
我说:“那也没你滑?”周冰说:“我怎么滑了?”我笑着说:“浑身上下滑得流手。”周冰笑着说:“没皮没脸。”
115、接力赛下
周冰的ru房紧紧地挨着我的脸,手搭在我的肩上,有些惆怅地说:“姐姐真的不是好女人吗?”我说:“谁说的,你在我心中可是好姐姐。”
周冰说:“如果我说我只有一次真正的性经历你会相信吗?”我在她怀里不由自主就摇摇头,虽然动作很微弱,可是她还是敏感地感觉到,苦笑着说:“我知道你不相信,你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说:“这回我就信了,可是我还是羡慕那一个人。”
周冰站起来倒了一杯酒,坐在了我原来的的地方,我又看见白花花的屁股。周冰的眼神似乎在远方,慢慢地说:“那时我才20岁,正在上大学,天天都在情的梦。”我说:“那个时候我也做。”
周冰说:“我爱上了一个男孩,他高我一届,吉他弹的特别好,我们在校园里散步,谈人生,谈理想,我们在月光下接吻,在无人的地方互相抚慰情感的。”
我说:“浪漫的很,我可是没有。”周冰说:“我们相交了一个学期,可以说我每一刻都想与他在一起,暑假学生都回家了,我们还在校园里甜蜜地恋爱。有一天,在他的宿舍我真诚的送上了我自己,我们疯狂地缠绵,虽然开始我很痛,可是爱情的火焰让我忘乎所以。”
我说:“任何人都会这样的行。”周冰说:“完事后,他还喘着粗气就搬开我的屁股,看了一下脸就沉了下来。”
我说:“怎么了?”
“他说“就开始穿衣服,我也赶忙穿上衣服抱住他。他说以后不想再看我我就说你凭什么说我是?他说我已经不出处女,难道不是吗?说完不容我解释就走了。那是我第一次,我当时迷茫,后来我才知道运动也可以使处女膜破裂。”
我说:“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周冰说:“从那以后我开始拒绝男人,可我是个青春的少女,无法阻挡自己,但是我给自己立了一条规矩,就是不结婚不让男人插入,再后来我又把规矩放宽了,自己心仪的男人可以,但是必须是我愿意,所以我都极力地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我长叹一声说:“一个男人差一点毁掉一个清纯的少女,你后来就没有遇到心仪的男人?”
周冰没有回答,悠悠地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我说:“是吸引,又是两情相悦。”
周冰说:“性是什么?”
我说:“是爱的升华。”
周冰说:“男人对女人是不是除了性其他的就很淡了。”我说:“不是的,在爱的世界里,我认为性只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当然这也是最好的一种表达方式,同时我也知道有些男人对性只是一种发泄,那个时候可能没有爱,只有。”
看了看周冰的脸没有一丝笑意,竞痴痴地说:“有时我也那样。”
周冰说:“你够坦诚的。”
我说:“姐姐信任我,我不能不对姐姐坦诚,而我说这些又恰恰是我亲身的体会。”周冰说:“你对王丹有爱吗?”我说:“有,我爱王丹,但是不知道爱的方向。”
周冰说:“看着王丹与你的水ru交融,看着王丹脸上的幸福,我真的好羡慕。”我说:“可是我却不是好男人。”
周冰说:“虽然我能看出你不是王丹的男朋友,可是看到王丹的满足感,就连睡觉的时候还荡漾着幸福的微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说:“我觉得爱有时候可能要更多的投入,只有你投入进去,就发现爱是美好的。”
周冰笑着,笑得很好看,我真的想吻在那个娇媚的小嘴上。
吻,是一种魔法。它会让两个犹豫的人因为一个吻而消除心中的踌躇不定。
一吻会定情,甚至会愈吻愈意乱情迷,所有的事情会因此而脱轨,无法控制。
周冰就没有想到,我看着她已经进入妄想,她的样子无法不让我进入想象,我想象着这一吻,会吻到我的床上吗?
事情会不会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两人也无法抗拒对方的魅力,渴望就像填满不了的大海,只能任理智被吞噬。
有过亲密的接触,我坏笑着,脑子完全进入了我的空间。
我的舌一定会顺利地探入周冰的口中,汲取她的甜蜜。
一进入,我就像一只失控的狮子,脑子里只想将她直接吃下腹中。我的幻想就如电影一般在眼前上演。
“唔……”周冰脸颊一定发热,没想到只是和我接吻,浑身就发烫不已。
我的舌尖勾缠着她的,以舌尖着她的上颚,两人的唾液,就像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发的火焰根本没有办法扑灭。
我也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吻,就让我对她如此的渴望。
明明可以踩煞车的,可此刻的我却一点都不想结束这特别的发展。
她的唇柔软如棉花糖般,甜腻的教我想要一口吞掉。
尤其我的舌勾缠着她的舌尖时,尝到了她美味的甜津,缠绕的银丝在我们彼此的嘴中交换。
“唔……”她被我压在门上,樱唇紧贴着我的唇瓣。
我眯眸,胸膛压着她的,感受着她娇小柔软的身子,吻着她的同时,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她的双眼迷蒙,似乎也沉浸在这个热吻中。
我的唇开始往下移动,轻啄着她的颈子,接着大掌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细吻着她的锁骨。
她的衣扣还用解吗?那丝质的睡衣本来就是为了方便我,我的坏笑让我自己都得意。
“嗯……”她轻声呢喃,眼里有着奇特的光芒。
“你好美……”我在她的锁骨上轻啄,最后大掌轻轻在她的胸前来回画着圈圈。
周冰轻声呢喃,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此时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
她说过只有一次真正的爱,这次是不是第二次?我的观在作祟。虽然只是臆想。
她和男人有过亲密,明知道若不阻止我,就会发生不可收拾的后果,可她却期待令她毁灭的那一刻……
她一定不会排拒我的动作,我的臆想开始放纵起来。
大掌开始大胆起来,来到她衣服的下摆,往上探进她的衣内。
我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羊脂般细腻的,爱不释手。
大掌来到她的右胸,隔着她的蕾丝,轻轻挤握着她柔软的浑圆。
“你好软、好香……”我的身子更贴近她,长腿分开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