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第四章圣物出世】
第十二集第四章圣物出世
自从落在那恶毒的老者手里后,金娃从来没有像昨夜睡得那么熟,一觉醒来,发现美姬和红蝶均已下床,床头放着自己的包袱,不知她们从哪里找回来的。
穿上衣服时,念到这些天的遭遇,金娃少不免百感交杂,既羞且气之余,也生出不幸中之大幸的感觉,若非如此,自己可不知何时何日,才能找到给娘洗刷耻辱的恩人了。
找到恩人已属难得,难得的是恩人又救了自己,像他这样英俊伟岸,武功法术皆高强的儿郎,在苗疆实在难得一见,有幸随侍左右,可说是邀天之幸。
想到这里,美姬和红蝶回来了,美姬可没有挂上蒙脸丝帕,虽然鼻上挂着的金环很是难看,但是如果解下金环,两女亦是国色,李向东要不是当今豪杰,如何能让她们甘心作婢。
“起床了吗?”美姬笑嘻嘻地拉着金娃的玉手说。
“两位姐姐,早。”金娃红着脸说。
“趁帝君和娘娘还没有起床,就让我们告诉你侍候的规矩吧。”红蝶笑道。
美姬和红蝶拉着金娃坐在床沿,如数家珍地道出如何侍候李向东和修罗教的规矩,听得金娃耳根尽赤,芳心扑扑乱跳。
说得七七八八时,隔壁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可是帝君叫人吗?”金娃奇怪地问道。
“不,是娘娘叫床,不是叫人。”红蝶吃吃笑道。
“叫床……可是……?”金娃耳根尽赤,嗫嗫说不下去道。
“不错,就是快活的声音,将来你也会叫的。”美姬诡笑道。
“准备过去侍候吧,我看待会你便要叫了。”红蝶调笑道。
雨散云收了,妖后心满意足地伏在李向东的胸膛歇息,月儿下山后,她便回复正常,还主动求欢,晨早起来,便翻云覆雨。
李向东昨夜一念之仁,没有毁去金娃的身子,欲火没处发泄,也特别卖力,倒也尽兴。
两人歇息时,金娃在美姬和红蝶的陪伴下进来了。
“帝君,金娃……金娃前来侍候了。”金娃脸如红布,战战兢兢地垂首低眉道。
“她是谁?”妖后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明眸皓齿,秀发以金环束起,挂在身后,胸脯以花布包裹,腰下围着七彩缤纷的短裙,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的女郎,奇怪地问道。
“她叫我新收的丫头……。”李向东道出金娃的来历道。
“既然你前来寻找帝君,怎会撞入张全的师傅手里的?”妖后问道。
“婢子是在张全的洞府碰上他,从他口里知道张全为恩公所杀,为了寻找恩公,才给他骗道这里来的。”金娃腼腆道。
“你能找到张全的洞府,也不懂找帝君吗?”妖后怀疑道。
“张全的洞府是玉芝郡主告诉我的,早知如此,我便不找郡主了。”金娃答道。
“你认得玉芝吗?”李向东奇道。
“两年前,她曾经与我一同寻宝。”金娃道。
“寻宝?寻什么宝?”妖后追问道。
“是这样的,两年前婢子找到一块发光的骨头,苗王献上朝廷,原来是一个高僧的舍利子,郡主以为还有什么宝藏没有找到,着我领路再找,结果什么也找不到。”金娃解释道。
“一定是大雄长老的舍利子,玉芝该是像找辟邪宝典了。”妖后迥然而悟道。
“你觉得她的为人怎样?”李向东不动声色地问道。
“她是金枝玉叶,自然看不起我们这些苗疆野人了。”金娃叹气道:“她待我还好,这一趟我上京寻她,在路上给她认出来,要不是她主动招呼,可想不到她会蒙着头脸与一个和尚在一起呢。”
“金娃……。”李向东突然灵机一动,探手把金娃抱入怀里,说:“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吗?”
“我……我不知道。”金娃耳根尽赤,低头看见李向东的鸡巴跃跃欲试,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怎会不知道的,让我看看。”妖后坐了起来,掀开金娃的短裙说。
金娃只道李向东要给自己破身,不敢抗拒,又惊又喜地闭上眼睛,任人摆布。
短裙之下原来还有一条白绸短裤,妖后可不客气,动手便把裤子剥了下来。
“小心,不要弄坏她,我还有用。”李向东警告道。
“知道了。”妖后脱去金娃的裤子后,便张开粉腿,定睛细看道:“那片薄膜还在。”
“好极了,正好给我混入玉芝那里作内应,代替小雅。”李向东轻抚金娃的螓首,暗里使出了勾魂摄魄之术,使她忠心不二。
“小雅是谁?”金娃茫然道。
“我会告诉你的。”李向东笑道:“你懂得法术吗?”
“我只懂得下蛊。”金娃惭愧地说:“可是法物全给那个恶贼毁了,最少要半年时间,才能重炼法物。”
“没关系,让我教你。”李向东点头道:“其实除了心声传语,其他的法术暂时可没有大用。”
大档头收到祝融门的火器库和工场被毁的消息,尽管没有证据是李向东动手,但是从小雅送命那一天开始计算,李向东等该能赶到祝融门,毁去火器亦对他最有利,看来修罗门可脱不了关系。
这一天,玉芝正在处理公务时,守卫忽然来报苗女金娃求见。
“求郡主给苗女做主!”金娃还是一身苗服,见到玉芝后,立即拜伏地上哀叫道。
“杀不了张全吗?”玉芝问道,知道金娃要杀张全给母亲雪耻,可不知道张全已经死在李向东手里。
“张全已经死了,是死在大魔头李向东手里的。”金娃依着李向东的指示说:“但是金娃自问杀不了李向东,如果不能杀了他,娘便不能洗脱了。”
“想我给你报仇吗?”玉芝点头道。
“要是郡主能杀了李向东,金娃自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就是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可以的。”金娃叩头道。
“你道当我的丫头容易吗?”玉芝笑道,暗念这个丫头还算伶俐,也可以代替小雅的。
“金娃不怕吃苦。”金娃娇声道。
“你有要好的男人吗?”玉芝问道。
“没有。”金娃粉脸一红,道。
“也罢,你去洗澡吧,从头到脚最少要洗三遍,别穿衣服,躺在床上待我检验清楚,倘若你还是女孩子,我便收你作丫头吧。”玉芝笑道。
金娃芳心剧震,暗念玉芝郡主果如李向东所说,心里有毛病,可真不愿把宝贵的处女贞操断送在她的手里,无奈又怎能违抗李向东的命令。
沐浴完璧,侍女领着金娃来到郡主的香闺。
金娃没有穿上衣服,只用素布裹身,也不敢躺上绣榻,腼腆地靠坐贵妃椅上,等候郡主出现。
“洗干净了没有?”侍女去后不久,玉芝来了。
金娃含羞点头,可不敢与玉芝对视。
“躺着不要动,让我看看你的尿穴。”玉芝扶着金娃的香肩,不让她起来行礼道。
尽管抵达中途后,这个神秘的洞穴也不知让多少人看过和碰过,金娃还是羞得不能做生,却也不敢说不,唯有害怕地闭上美目。
“真的从来没有男人碰过你吗?”玉芝可不着忙,轻抚着金娃的脖子说。
“没……没有。”金娃颤声道。
“手也没有碰过吗?”玉芝扯开金娃缠身的素巾说。
“长大后便没有了。”金娃惭愧地说,未进中土时是真的,想不到来到这里后,会让人碰得如此彻底。
“没有骗我吧?”玉芝轻抚着金娃的酥胸说。
“婢子……岂敢。”金娃蚊讷似的说。
“当了我的丫头后,更不能让人碰你了。”玉芝握着金娃挺秀娇嫩的乳房搓揉着说。
“是……。”金娃红着脸说。
“如果给人碰了,碰着哪里,便要把那里割下来,知道吗?”玉芝森然道。
“是……。”金娃暗念李向东说得不错,谁能想到这个貌美如花的郡主竟然还有一副蛇蝎心肠。
“把腿抬起来吧。”玉芝手往下移,经过小蛮腰,在丰满的玉臀轻拍着说。
金娃羞不可抑地抬起一条粉腿,让玉芝架在肩膊上。
“怎么刮光了毛?”玉芝皱眉问道。
“这是我家的风俗,代表纯洁。”金娃早已有备道。
“很好,以后也要刮。”玉芝点点头,指头搔弄着紧闭的肉唇说:“不要紧张,不会弄痛你的。”
“郡主……!”金娃呻吟一声,不是紧张,而是玉芝的指头弄得她浑身发软,说不出的难过,接着发觉自己给张开了,知道神秘的肉洞又一次展示人前。
“果然还是女孩子……!”玉芝满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了,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知道……喔!”金娃才说了一句,便触电似的娇哼一声,双手失控地按着腹下,原来玉芝的指头竟然探进洞里,点拨着娇嫩的肉壁。
“上床吧,让我给你破身,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吧。”玉芝低头浅吻着覆在牝户上的玉手说。
“破身?”金娃失声惊叫,尽管知道在所难免,却没有想到来得这么快。
“当然了,你是我的,自然是我给你破身了。”玉芝冷冷地说:“是不是不听我的?”
“不,婢子不敢。”金娃颤声道。
玉芝的绣榻宽敞庞大,两三个人躺上也是绰绰有余,而且软绵绵的很是舒服,然而金娃却是如卧针毡,害怕的不得了。
“女孩子总要有第一次的,不用害怕。”玉芝自行脱掉衣服,取来一个锦盒子道。
金娃不仅害怕,也心生怨愤,本道第一次是要献给李向东的,却眼巴巴看着要断送在这个变态的郡主手里,无奈李向东有命,又怎能不尽心尽力。
“抱着自己的腿弯吧。”玉芝取出一对金环,扣着金娃的玉腕说。
金娃不敢不从,唯有无可奈何地举起粉腿,才扶着腿弯,玉芝却把金环扣上足踝,使玉腕和足踝锁在一起。
“郡主……?”金娃害怕地叫。
“锁起来是为免你乱动,以后你要是乖,便不用锁起来了。”玉芝再用另一对金环把金娃剩下的手脚锁起来。
“婢子……婢子不会乱动的。”金娃哀叫道。
“这样更动不了了。”玉芝张开金娃的手脚,左右挂在床头,使她元宝似的仰卧床上,牝户凌空高举。
锁好金娃后,玉芝取来一方白绫罗巾,压在金娃腰下说:“虽然第一趟会有点儿痛,但是苦尽甘来,往后你便知道当女人的乐子了。”
金娃低噫一声,算是回答,暗念可惜李向东有命不得取她的性命,否则定能杀了她,以绝后患。
玉芝上床了,看她一身细皮嫩肉,尽管略带丰腴,却是曲线玲珑,胸前波涛汹涌,盛臀蜂腰,也是一个美人儿,再看她的腹下寸草不生,牛山濯濯,顿悟李向东为什么叫她白虎精了。
“还算洗得干净……。”玉芝伏在金娃身下,扶着腿根,青葱似的玉指搔刮着微贲的桃丘说:“以后要天天洗澡,这里更要多洗几遍,知道吗?”
“知道……喔……郡主!”金娃答应一声,随即身子急颤,失控似的叫起来,原来玉芝竟然把头脸凑了上去,唇舌兼施,捧着那中门大开的肉洞,轻舐细吮,津津有味地吃个不停。
“好香……很是好吃……!”玉芝赞叹道。
“……呀……不要吃……我……!”金娃大声叫喊,感觉比卢海等以销魂蚀骨手折腾时还要难受。
“喜欢吗?”玉芝张开肉洞,毒蛇似的舌头围着红彤彤的处女地团团打转。
“不……喔……难受死人了……不……!”金娃挣扎着叫,可是手脚锁上了,要躲也躲不了。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说不喜欢吗?”玉芝讪笑道。
“不……我不要……哎哟……不要咬……呜呜……咬死人了!”金娃失魂落魄地叫。
“咬痛了你吗?”玉芝抬起头来,吃吃娇笑道。
“不……呜呜……但是婢子受不了……!”金娃不知是痒是痛地说。
“多咬几下,你便会喜欢的!”玉芝又再埋首下去,齐贝似的玉齿咬着娇嫩的肉唇,起劲地摩弄着。
“不……饶了婢子吧……不行……天呀……救救我!”金娃给她咬得魂飞魄散,仿如置身水火之中,不知多么的难受。
玉芝没有理会,还把舌头弹进水汪汪的洞穴里,又舐又吮,吃个不亦乐乎。
隔了一会,玉芝才抬起头来,喘着气说:“现在给你破身便不会太痛了。”
“快……快点!”金娃呻吟似的说。
“这是最小号的,看我多疼着你。”玉芝从锦盒里取出一根头角峥嵘的伪具说。
“这么大……!”金娃触目惊心地叫,知道玉芝是要用伪具戳穿那片一生人只有一片的薄膜。
“迟些时,你便会嫌它小了。”玉芝吃吃娇笑,伪具送进金娃的樱桃小嘴说:“舔一下吧,用口水弄湿了它,便容易进去了。”
金娃可没有选择了,唯有含着那根全无生气的伪具,努力转动丁香小舌,把唾沫沾上去。
“差不多了。”玉芝抽出伪具,沿着金娃的酥胸往下移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达禁地。
金娃紧张的芳心扑扑狂跳,悲哀地闭上眼睛等待那锥心裂骨的一刻,可是玉芝却不着忙,伪具抵着肉洞摩弄,可弄得本来已是春心焕发的金娃气息咻咻,失魂落魄。
“郡主……!”金娃娇喘细细地叫,忽地渴望那一刻快点来临。
玉芝知道时候到了,也不犹豫,手中一沉,伪具便朝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
“哎呦……!”金娃娇哼一声,感觉一缕暖烘烘的液体汩汩而下,知道已经给玉芝毁去童身,却是奇怪地不大疼痛。
“痛吗?”玉芝让伪具留在金娃体里,问道。
“不……可是……。”金娃喘着气说。
“可是什么?”玉芝问道。
“可是……婢子还是很难受……。”金娃呻吟着说。
“难受吗?那便让你痛快一趟吧。”玉芝点点头,慢慢转动手里的伪具说:“我早看出你是个小浪蹄子了。”
“如此便给这个毒妇毁了,真是可惜。”妖后叹气道。
“一块碍手碍脚的薄膜吧,没什么可惜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你不计较吗?”妖后奇道。
“成大事不拘小节,要是能拿下玉芝,有什么好计较的。”李向东笑道:“睡吧,没什么好看了。”
为免给人发现,李向东等绕了一个大圈来到江边,由红蝶出头雇船返回济州,然后潜返魔宫,旅途寂寞,最佳娱乐莫如围观李向东施术查看金娃与大档头的动静,遂得以从头到尾,目睹金娃破身的经过。
水上气闷,船舱狭小,众人没能干什么,舟行途中,更是常常查看大档头府中的情形作乐,发觉接连几天,大档头好像新婚燕尔,正事不办,却与金娃作那假凤虚凰之戏,乐此不疲,金娃也慢慢习惯,还开始在变态的畸形里得到高潮。
舟行顺利,两天后,李向东便回到魔宫了。
才进门,李向东忽然接到金娃的心声传语,赶忙施术一看,发现大档头换上蒙脸的黑色斗篷,在金娃的陪伴下,进入黑暗的大厅,金顶上人早已在里边恭候,两人落座不久,守卫便领着一个老头子走进厅中,拜伏堂前,好像接受讯问。
“这个老头子是谁。”妖后问道。
“他叫万事通,求见大档头,说是能对付我。”李向东冷笑道。
“万事通?这么古怪的名字,真的是万事也通吗?”妖后奇道。
“迟些时再告诉你吧,让我看看他说什么。”李向东神色凝重道。
“万事通,你是前来投案吗?”大档头在黑暗中发话道。
“大档头,要是您老降罪,小老儿可无话可说。”万事通平静地说:“如果你高抬贵手,小老儿便有办法铲除修罗教,消灭李向东。”
“你知道李向东躲在哪里吗?”大档头问道。
“大档头饶了小老儿吗?”万事通不答反问道。
“你是朝廷钦犯……。”大档头沉吟道。
“虽然小老儿当年是不该贩卖朝廷的情报,但是家兄已受法办,而且与李向东比较,小老儿算是什么?”万事通正色道。
“说出来再说吧。”大档头寒声道。
“好,货卖识家。”万事通毅然道:“修罗教的巢穴当在天魔圣殿,要是发兵进攻,就算杀不了李向东,也能使他们元气大伤的。”
“天魔圣殿在哪里?”大档头问道。
“就在当日小老儿匿居的原始森林里……。”万事通答道。
原来当日李向东初攻圣殿时,万事通躲在树上目睹事发经过,自此便以树为家,以免殃及池鱼,及夜星夜月仓皇撤退,王杰率众进驻圣殿,原始森林突然回复原状,知道不妙,不敢多留,逃离隐居之所,然而为朝廷追缉,天下没有容身之所,闻得大档头与李向东为敌,遂行险投靠。
“有什么证据?”大档头问道。
“没有。”万事通正色道:“但是玉芝郡主会相信的。”
“玉芝郡主?”大档头寒声道。
“不错,如果阁下能一字不漏的告诉她,她一定会饶了小老儿的。”万事通冷冷地说。
“郡主金枝玉叶,怎会理会这些俗事。”大档头哂道,暗念朝廷里知道自己便是大档头的不足十个,此人也算是神通广大。
“要是这样,小老儿也无话可说了。”万事通叹气道。
“就算天魔圣殿变成李向东的巢穴,那里既然设下禁制,官兵如何能够攻进去?”大档头继续问道。
“如果郡主能借到千年苗王献上朝廷的大雄长老的舍利子,便有办法了。”万事通答道。
“没有降魔宝典,又有什么用?”大档头悻声道。
“只要舍利子出世,降魔宝典自会出现的。”万事通肯定地说。
“舍利子不是出世两年吗?降魔宝典在哪里?”大档头冷哼道。
“舍利子出世之事是朝廷机密,外边没有人知道。”万事通摇头道。
“难道要公布天下吗?”大档头不以为然道。
“不错,要不如此,降魔宝典是不会出世的。”万事通答道。
“真的吗?”大档头狐疑道。
“你如实告诉玉芝郡主便是。”万事通不耐烦似的说。
“哀家在此。”黑暗中突然灯火通明,大档头揭下头盖,露出本来面目。
“我们怎办?”听罢李向东复述万事通识破猪栏所在,还可能找到降魔宝典后,妖后着急地说:“要是他们找到降魔宝典,便能发挥舍利子的神力,有如大雄长老复生了。”
“兵来将挡,回去再说吧。”李向东沉声道。
众人立即动身返回魔宫,取道奔赴猪栏,筹备退敌之策,王杰等闻讯又惊又怒,誓言与来敌决一死战,力保辛苦经营的基地。
“种女母猪得来不易,要先运回神宫,以备后用。”李向东摇头道。
“她们虽然死了很多,还有近千人,而且痴痴呆呆,在路上很惹人触目的。”王杰为难道。
“何况还有那些等同黄金的罂粟呢。”妖后紧张地说。
“她们没有找到降魔宝典之前,该不会进攻的,我们还有时间,让我和秀心辛苦一点,建造密道通往神宫,那便神不知鬼不觉了。”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作出决定后,李向东便与妖后日以继夜地以法术兴建魔宫秘道,王杰等亦秣马厉兵,预备迎敌。
秘道快要建成时,金娃忽地传来消息,说是大档头决定依照万事通的建议,定于下月十五于关中举行恭迎佛骨大典,李向东遂决定亲赴关中,打探虚实。
由于十五又值圣女出来捣乱之期,李向东行前秘密嘱咐里奈小心,又暗下密令予王杰,才独自上路。
大雄长老是一代高僧,佛骨出土自是天下大事,关中城自然是群贤毕至,冠盖云集,许多善信从四方八面而来,武林豪杰更是不少,九帮十三派的高手不用召集,便自行来朝,其中还包括少林掌门大觉禅师。
由于兹事体大,皇上派了御妹玉芝郡主率兵两万前来迎接,众人素闻郡主天生丽质,貌美如花,有许多人慕名而至,使关中平添不少热闹。
迎骨大典设于护国寺,事后会在这里供奉,供人瞻仰,大典之日,天还没亮已是万人空巷,护国寺门外的广场挤得水泄不通。
李向东易容改装,千辛万苦挤到前列,便看见九帮十三派的高手,早已在寺前列队等候,不禁心中气恼,要不是俏丽动人的丁菱,他根本没有把其他人放在心上,早已尽数发出怀里的霹雳火,把他们一网打尽。
待了半天,时辰终于到了,玉芝也在关中官员的簇拥下,登上礼台,看她身穿锦绣华服,高贵富泰,大方得体,更是平添几分艳色。
鼓乐声中,一队衣饰奇特的苗人捧着一个锦盒进场,少林大觉方丈竟然领头下跪,其他人相继效尤,整个广场的人群亦人人拜倒,李向东本来不欲随众下跪的,却也知道如此一来,便会给人发现,唯有暗里咒骂,半蹲半坐的坐在地上。
经过许多繁文缛节,苗王代表和玉芝相继说话后,玉芝便接过锦盒,当众打开。
盒子里盛着一块晶莹剔透,水晶似的物体,顿时找来众人群起膜拜,齐声诵念佛号。
李向东表面随着众人膜拜,暗里运功细看,发现该物宝光湛然,不禁暗生警惕。
献宝完成后,玉芝便退回寺里,大觉等也尾随而进,李向东当然不能进去,唯有含恨离开。
看看天色尚早,李向东可不急着返回客店歇息,于是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查询妖后的动静,知道里奈已经顺利把她关押起来,该不会制造麻烦,心里略宽,接着又接到金娃传信,说道少林大觉求见郡主,她也奉命在帘后听候使唤,能瞧到众人说话,于是施术查看。
晋见玉芝的原来除了大觉,还有智慧老人陈通和丁菱,金顶上人也随侍在旁,于是静心察看。
“郡主,你可知道舍利子的用处吗?”大觉稽首道。
“舍利子是圣僧遗物,除了供奉瞻仰,还有什么用处?”玉芝装傻道。
“不仅如此,要是使用得法,还可以斩妖除魔。”大觉摇头道:“目下妖气正张,舍利子当是因此而出世的。”
“如何使用?”玉芝好奇似的问道。
“现在还不能用,要找到大雄长老的降魔宝典,经过制炼后,才能使用的。”丁菱答道。
“降魔宝典藏在哪里?”玉芝追问道。
“在这里。”大觉取出一本方形的羊皮小册子道:“这是半册降魔宝典,是先师留下来的,当年大雄长老圆寂前托付先师,待舍利子出世,再找到下半册,便能发挥其神力了。”
“只有半册吗?”玉芝皱眉道。
“下半册在这儿。”陈通也取出一本类似的小册子道:“也是先师留下来的,要两本合在一起才能阅读的。”
“呈上来让我看看。”玉芝急叫道。
大觉陈通先后呈上羊皮册子后,玉芝赶忙把两本册子合在一起,打开一看,看了首页后,失望地说:“宝典说只有练成玉女心经,才能给舍利子开光,天下只有圣女练成玉女心经,但是她近日不知所踪,我们也是得物无所用的。”
“除了圣女,丁菱也练成玉女心经了。”陈通笑道。
“她是柔骨派的掌门人,怎会练成玉女心经的?”玉芝讶然道。
“小女子蒙圣女恩典,得授玉女心经。”丁菱答道。
“这样吗……?”玉芝想了一会,说:“那么要多久才能给舍利子开光?”
“七天吧,七天后舍利子便能大放异彩了。”丁菱思索着说。
“很好,哀家便把舍利子交给你,明天你去大档头那里拿取吧,由他负责住处除魔,你们可要用心尽力助他完成任务。”玉芝毅然道。
“谢郡主!”三人喜出望外,躬身行礼道。
“郡主,把舍利子交给他们妥当吗?”三人去后,金顶上人不大乐意地说。
“要不交给他们,谁能给舍利子开光?”玉芝哂道。
“和尚只怕宝物落在他们手里……。”金顶上人犹豫道。
“他们还敢吞了吗?”玉芝冷笑道:“待她开光后,我随时可以要回来的。”
“他们找到降魔宝典没有?”李向东才返抵猪栏,妖后便亟不可待地问道。
“不仅找到了,还炼成了舍利子。”李向东寒声道。
“可有把舍利子拿到手里?”妖后问道,只道李向东去了这许多天,该把舍利子夺来了。
“没有。”李向东摇头道,不是没有生出夺宝的念头,只是丁菱等防守严密,无从下手。
“一块死人骨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王杰笑道。
“话不是这么说,要是碰上持有舍利子的人,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李向东告诫道。
“他们炼成舍利子,便会发动进攻,我们如何应付?”妖后忧心忡忡地问道。
“我离开江都时,玉芝已经率领两万官兵与九帮十三派的高手启程前来,连同附近各城的兵马,总兵力答道三万多人,相信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发动进攻。”李向东计算着说。
“虽然我们的无敌神兵不足一万,但是人人以一当十,该能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的。”王杰摩拳擦掌道。
“也好,让那个臭婆娘知道我的厉害,看她还敢不敢那么嚣张。”李向东狞笑一声,问道:“那些种女母猪安排了没有。”
“你去后,我独力建成秘道,已经着百草生,星云子和丽花把他们送回去,同时派遣五百神兵把所有罂粟运走了。”妖后邀功似的说。
“很好,那么我们便可以放手一战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我还有一个计划……。”妖后灵机一触道。
“好,此计很好。”听罢妖后的计划后,李向东击节赞赏道:“待会让我告诉青萍,着她依计行事。”
大档头玉芝郡主错估敌情,以为李向东等只有数百人,只要大雄长老的舍利子破去妖法,自己的数万大军,该能泰山压顶,所向披靡,遂兵分五路,包围原始森林,以丁菱和九帮十三派高手携同舍利子,领兵万人攻坚,其他各路四面合围,自己坐镇中军,随时策应,要把修罗教一网打尽。
大军走了一月,终于抵达原始森林的外围,玉芝派出探子,分赴四条通往森林的小道,知会附近各城赶来设伏的官兵准备,再着万事通领路,与丁菱等窥看圣殿原来所在,发觉没有异样,只道敌人没有发觉被围,遂决定翌日红日高挂时进攻。
回到大营后,玉芝再命探子分赴各军传令,但是百密一疏,没有命探子回报,可不知道其中一路已是全军覆没,传令的探子也为李向东所擒,军情尽泄。
覆没的一路正是榆城总兵的一路,大军夜宿一处山谷时,他突为随军通行的柳青萍出手击毙,埋伏的魔军趁机自两边谷口前后夹击,杀得鬼哭神嚎,血流成河。
率领魔军的妖后随即与柳青萍和里奈趁城里空虚,占领了榆城,可叹玉芝还是蒙在鼓里。
进攻的时辰到了!
丁菱制起圣物舍利子,与九帮十三派的高手领军进入原始森林,念出咒语后,竟然豁然开朗,天魔圣殿再度重现眼前。
群雄本道可以攻其不备的,孰料王杰率领数百魔军严阵以待,禁制一破,便呼啸地杀了上来,与此同时,四周杀声四起,白山君和几个衣着大胆暴露的魔女姹女与两三千魔军从后蜂拥而出,杀入官军阵中。
尽管敌人的数目大出意料之外,官军还是人多势众,高手又多,众人可没有放在心上,也不待丁菱发令,便各挥兵刃,上前迎敌。
修罗等人可没有使出妖法,各以武功对敌,只是以魔军围攻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王杰居中策应,白山君却与几个魔女姹女在乱军中冲杀。
丁菱没有动手,只是紧握圣物,预备随时破去敌方的妖法,同时游目四顾,可没有发现李向东和妖后的踪影,虽然胜算大增,却也生出不对劲的感觉。
再看战况,不禁暗叫不妙。
原来九帮十三派的高手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人人遭十数个魔军围攻,他们悍不畏死,每每使出换命的招数,不顾自身安危地与对手硬拼,而且纵是断肢裂体,也好像不知痛楚,前仆后继,至死方休,许多高手因而受伤,要是继续下去,就是杀光了这些魔军,己方亦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外围的战情更是不大乐观。
白山君在几个刀枪不入的魔女保护下,蓄意避开己方高手,净是在官军中横冲直撞,还有两具男女僵尸,在枪林箭雨之中,如入无人之境,仿如虎入羊群,杀伤了许多兵士。
那两具僵尸不仅恐怖,也最是厉害,他们浑身赤裸,男的一身黑毛,女的却是白毛如雪。
男的虽然赤手空拳,但是手脚并用,出必伤人,腹下还长着一根硬邦邦的毛棒,竟然像铁棒一样,直砸横扫,叫人防不胜防。
女的奶子大如西瓜,随着她的跳动在胸前摇摇晃晃,不堪入目,然而不碰上还可,要是碰上了,便如遭重击,原来也能伤人的,还有她的右手五指轮番弹出,每弹一下,必定有人大叫倒地,看来是发出暗器。
其中一具僵尸当是姚凤珠说的铁尸,也是方佩君的亡夫陆丹,不知为什么会多了一具女的。
至于那些与官军激战的魔军,更是以一当十,凶残无比,己方尽管人多,却是挤在一起,不仅遏制不了敌人的攻势,还呈现慌乱的迹象。
丁菱不敢怠慢,赶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一面着大方等高手拦阻白山君和那些魔女,一面令众军拉开战线,利用人多之利,以众凌寡,围攻魔军,同时燃起火把,着众人以火把兵刃和僵尸对敌,总算稳住了阵脚。
【第十二集第五章初试啼声】
第十二集第五章初试啼声
玉芝接到了丁菱遣回来的探子报告,知道修罗教突然冒出许多魔军,也是着急,考虑了一会,毅然下令各路兵马同时合围,本来也有意亲自上阵,但是石林一役犹有余悸,遂在自己的中军拨出五千军士,由副将率领前往助战。
传令兵去后,玉芝独坐无聊,要不是急于等待战果,真像召金娃前来侍候。
这个新来的美婢聪明伶俐,不用多费唇舌,便懂得如何让自己快活,也真可爱。
想念之际,突然听到营外守卫报告榆城来了信使,遂收拾心情,传声召见。
中军答应当然刁斗森严,要是不懂口令,便寸步难行,玉芝可不惧有奸细混进来,何况来的只是一个传令小兵,更不会有异动了。
“报告,找到李向东了。”垂着头入营的小兵沉声道。
“李向东?他在哪里?”玉芝霍然而起道,也没空计较那个小兵不参不拜。
“就在这里。”小兵脱下军帽,抬头道,赫然是闹得天翻地覆的修罗教主李向东。
“你……人来,有奸细!”玉芝大吃一惊,尖叫道。
“我的周围方圆三丈,全为仙术阻隔,你就算叫破喉咙,外边也是听不到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是吗?”玉芝知道不妙,纤足一顿,数不清的寒芒便自鞋头朝着李向东急射而出,自己却顺势往营后飞遁。
“要跑吗?”李向东知道玉芝周身全是暗器,早有准备,哈哈一笑,整个人凌空飞起,及时避开袭来的暗器,接着便大鸟似的扑过去。
玉芝手脚连挥,发出数不清的暗器,也不指望能够伤得了这个魔头,但求阻他一时,便能逃出营外,指挥大军,把他斩成肉酱。
岂料李向东实在厉害,身子随风摆柳,在漫天暗器中穿了过去,玉芝还来不及反应,便给他制住穴道了。
“李向东,你……你要是伤了我,也跑不了的!”玉芝色厉内荏地破喉大叫,可是外边什么反应也没有,知道凶多吉少了。
“我能够进来,自然能够出去了。”李向东不以为意,揭下玉芝蒙头的头套说:“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也不会说杀便杀的。”
“你……你像怎样?”玉芝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以后也不敢与我为敌!”李向东森然道。
“只要你……你放了我,我以后便不与你为敌便是。”玉芝垂首低眉道。
“我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你拿下来,哪有放得这么容易?”李向东哂道:“何况现在你的军队还在围攻本教?”
“你……你敢杀我?”玉芝花容失色道。
“为什么不敢?不过,我不杀你……。”
李向东轻抚苍白的脸蛋,狞笑道:“却要把你调教成修罗教的女奴,供我们作乐!”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干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大叫,可不明白自己叫得这么大声,怎么金娃一点反应也没有,更奇怪的是营外分明挂上降魔宝帕,李向东怎能施展妖术,可不知道宝帕早为金娃暗里破去了。
“没有女人斗得过我的,待你尝过我的手段后再说吧。”李向东探手在玉芝胸前摸了一把说。
“别碰我!”玉芝高声尖叫道:“人来……人来呀,给我杀了这个妖孽!”
叫不了两声,金娃却从后堂跑出来,玉芝还来不及骂这个丫头蠢得厉害,她已经给一指点倒了。
“只有这个丫头吗?”李向东走到金娃身旁,低头查看道:“原来也是个美人儿。”
“李向东,她……她还没有碰过男人,我把她送给你,你爱怎样也行了。”玉芝叫道。
“是吗?”蹲在金娃身畔,毛手毛脚道:“长的也真漂亮。”
“你和她立即离开这里,我保证不派人追赶便是!”看见李向东把手探进金娃裙里,玉芝仿佛看见一线曙光,急叫道。
“我还是喜欢本朝郡主当我的女奴!”李向东从裙里抽出怪手,手里多了一块嫩黄色的丝帕,回到玉芝身畔,说:“回到我那里后,你要不乖乖听话,便要尝遍本教整治女人的酷刑,看你能吃多少苦头吧。”
“不……你跑不了的!”玉芝虽然害怕,却不相信李向东能带着自己安然离去。
“有权倾朝野的大档头,身娇肉贵的玉芝郡主作护身符,跑不了才怪呢。”李向东讪笑道:“喜欢我点上哑穴,还是塞着你的樱桃小嘴?”
“不要……不能这样的!”玉芝恐怖地叫。
“点穴有伤身体,还是塞着嘴巴吧。”李向东把手中丝帕送到玉芝唇旁说:“张开嘴巴吧。”
玉芝脸如白纸,努力咬紧朱唇,下定决心死也不张口,无奈李向东捏开她的牙关,便把分明是金娃的骑马汗巾塞了进去。
李向东好像还不满意,再走到金娃身旁,解下要带,趁机以心声传语说了几句话,然后把腰带横缚玉芝口中,使她完全不能作声。
“我们上路了。”李向东把玉芝挟在腋下,念出咒语,周围立即生出浓雾,掩盖了两人的身形,当他展开轻功,浓雾便杳杳然飘出营门,诡异莫名。
浓雾擦身而过时,守卫也发觉有异,只是浓雾去势极快,一掠而过,转眼便深入阵中。
众军早知此仗是与妖人对垒,目睹如此奇怪现象,警兆顿生,有人急报上官,大胆的还上前拦阻。
浓雾好像长着眼睛地在军中左穿右插,避开拦截的军士,有人试探地朝着浓雾里发箭,箭矢竟然倒飞而出,更使人瞠目结舌。
众人知道不妙,眼看浓雾快要突围而出时,一个将官福至心灵,把先前丁菱发给领队的伏妖灵符朝着浓雾掷去。
灵符一出,果然雾散烟消,只见一个俊朗后生制住一个衣着打扮均像大档头的人,傲然卓立重围里。
“来者何人?”将官大喝道,众军士不待吩咐,纷纷拿起了弓箭,遥指年青人。
“我是李向东,她是你家的大档头,是不是不要她的命了?”李向东嗤笑道。
“李向东?大档头?!”
“不信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你们要是放箭,可伤不了我,大档头却要变成刺猬了。”
“把人放下来!”
“现在轮到丁菱了!”李向东长笑一声,浓雾又生,在众军的叫骂声中,竟然与大档头从雾中冲天而起。
众军齐声大叫,有人壮着胆子朝着李向东放箭,岂料箭矢穿体而过,却是夷然无损,接着雾中又飞出五六个挟着大档头的李向东,分头突围而出,众人唯有乱射一气,却一个也伤不了,李向东也在箭雨之中与大档头不知去向。
李向东以幻影分身术突围而出时,原始森林里亦是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虽然调动得宜,修罗妖人的凶焰大减,但是丁菱冷眼旁观,发觉战况胶着,还是难言胜算。
白山君在大方和几个高手的围攻下,已经不能肆意屠杀官军,但是悍勇如故,手里的钢鞭指东打西,好像出笼猛虎,还伤了几个高手。
两具僵尸果如姚凤珠所说畏火,众军的火把逼得他们左支右绌,吱吱尖叫,要不是那具女僵尸的暗器源源不绝,可不足为患了。
几个魔女给围上来的高手冲散,只能各自为战,然而人人武功不弱,勇往直前,仍然有攻有守,而且她们刀枪不入,实在叫人难以应付。
尽管魔女脸上全挂着狰狞的面具,丁菱还是能够一一辨认她们的原来身份。
那个以青铜长剑作武器,身穿火红色紧身战衣的一定是无故重投李向东的姚凤珠,众女之中,以她的武功最高,长剑矫若游龙,上下翻飞,左掌却偶尔发出阴冷的掌风,挡者披靡。
在十数个魔军保护下,身穿半边宫装,没有动手的,该是指挥两具僵尸的方佩君,她呆呆地目注两尸,不知心里想什么。
胸前豪乳跌宕有致,裙头恬不知耻地露出银白色的茸毛,身后还挂着尾巴的,不用说便是妖狐美姬,在桑树和几个丐帮弟子夹击下,再也不能利用快如闪电的天狐遁作出偷袭之举,如果没有战衣的保护,早已束手就擒了。
最使丁菱震惊的却是穿着在腹下裂开的翠绿色长裙,仅以丝花掩着方寸之地的魔女。
此女使用的全是柔骨门的武功,功力之高,堪与自己媲美,肢体转折自如,分明练成了玉女柔情功,当然是背叛师门的师姐红蝶,由于不惧刀剑,竟然能独战静虚师太和四个女尼,叫人瞠目结舌。
修罗群妖与九帮十三派高手缠战不休,胜负未卜,那些魔军却继续肆虐,杀得血肉之躯的官军鬼哭神嚎,要不是官家人多势众,还有智慧老人陈通,鹰爪谭端和崆峒无心率领部分高手助战,先后搏杀许多魔军,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丁菱知道尽管己方人多势众,但是修罗教看来只是半力迎战,不宜久战,要是李向东等忽然出现,就算像王杰等不使用妖术,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念到这里,心里也是奇怪,这些妖人以寡敌众,除非知道自己身怀克制的事物,否则怎会不使用妖术,然而事关机密,知道此事的不多,难道其中还有奸细。
思索之际,女尸突然狂蹦乱跳,没有理会刀劈枪刺,原来她腹下长毛溅上火星,随即起火,众军福至心灵,纷纷掷出火把,烈火烧着两尸的长毛,他们也无暇伤人了。
眼看两尸陷身火海,方佩君毅然掀起半截裙子,任由牝户裸露,接着念出咒语,肉缝中蓦地冒出一大蓬水雾,朝着两尸迎头扑下,刹那间便火灭烟消,他们又可以再战了。
然而这时众军已不把他们放在心上,净是以火把攻击,还故意点燃两尸身上的长毛,全赖方佩君不住喷出水雾,才不致烈火焚身,如此一来,却招来许多淫秽的讪笑。
丁菱瞧得脸红耳赤,暗念修罗妖术可真无耻,心念一动,立即发出新近从降魔宝典习赖的如来佛光,念动光生,丁菱感觉掌中的圣物已经生出暖意,于是张开玉掌,万缕祥光自圣物徐徐透出,先是笼罩着整个身体,接着便往外扩散。
丁菱芳心暗喜,知道在佛光的保护下,自己可无惧妖术,之余能否伏妖降魔,便要看自己有多大的修为了,于是催动佛光,化成光柱,朝着激战中的姚凤珠送去。
此时红日高挂头上,柔和的光芒融入日光之中,根本无从察觉,拂过正在拼命的军士和九帮十三派的高手群中,他们半点反应也没有,可是碰上姚凤珠时,她却如遭雷殛,浑身一颤,狰狞的脸具随即消失,露出本来脸目,紧窄的红裳也变成几片仅堪掩体的布片,差不多同时,不知是谁一棍落在她的香肩,痛得她冷哼一声,踉跄跌倒,接着便给人制住了。
丁菱见状大喜,招呼众人别伤害姚凤珠的性命,又再催动佛光,朝着红蝶送去,结果也是一样,佛光过处,立即破去红蝶的战衣,给静虚师太点住穴道。
红蝶之后,美姬也束手就擒,方佩君见势不妙,指挥两尸跳出重围,自己却在魔军护卫下,意图往王杰那里退过去,然而周围的魔军突然变得迟钝不前,转眼便给来袭的武林高手砍杀,她也同时被擒。
目睹几个魔女相继被擒,领军的王杰不禁莫名其妙,接着发觉深入敌阵的无敌神兵动作变得缓慢迟钝,在刀光剑影之中,纷纷被杀,更是仓皇失措,赶忙招呼白山君退下,预备退却时,李向东挟着大档头回来了。
其实丁菱发出佛光时,李向东已经到了,虽然发觉有异,却也想不到如此厉害,自以为得力的魔女和神兵竟然不堪一击,决定亲自出手,适值方佩君送回双尸,遂把大档头交进铁尸手里,暗里向王杰发出命令,然后排众而出。
丁菱等发现李向东终于现身,不禁大为紧张,自行集结在一起,严阵以待。
“丁菱,可知道大档头已经为我所擒吗?”李向东朗声叫道。
“别胡说了,你以为这样便能扰乱我们的军心吗?”丁菱手托圣物,风姿绰约地走到阵前,神色自若地说,虽然表面若无其事,心里却是忐忑不安,因为她也发觉铁尸手里捧着一个打扮极似大档头的黑衣人,只是现在可不能示弱,犹幸几个魔女已经被擒,大半魔军亦已就歼,要救人也容易得多了。
“倘若你能返回大营,便知道我所言不虚了。”李向东哈哈笑道。
“为什么不能?还要待着你们的狗头回去呢!”崆峒无心叫骂道。
“牛鼻子,你可真不知死活呀!”看见残余的神兵开始聚拢,王杰等亦不动声色地移向阵后,李向东也不耽搁,五指一弹,掌心发出一团烈火朝着无心疾射而去。
“李向东,事到如今还要逞凶吗?”丁菱娇叱一声,佛光一闪,声势骇人的烈火立即消失。
“果然有点斤两!看我的天外石雨吧!”这团妖火虽剩余哦是试探性质,也不是寻常妖术,如此轻易便为丁菱破去,李向东不由心中一凛,愤然使出修罗七大异术之一的天外石雨。
七大异术是修罗教最厉害的七种妖术,天外石雨最适合以寡敌众,妖术一发,顿时天昏地暗,天外轰然雷响,接着数不清的磨盘巨石从天而降,雨点似的往官军阵中落下。
当日圣女于排教总坛大战李向东时,李向东也曾使出天外石雨,虽然结果为圣女破去,但是力所不及之处,也伤了不少人,汲光圣女一身功力后,再使此术,威力自然更大。
大方曾经见识过这阵天外石雨的厉害,不知道丁菱能不能像圣女那般破去妖法,却又不知如何相助,不禁心惊肉跳。
丁菱初试啼声,也是芳心忐忑,唯有双管齐下,一方面依照圣女的教导,使出破法走了一圈,同时亦催动如来佛光,冲天而上。
看见丁菱的圈子比当日圣女走的小的多,李向东知道她的功力有所不及,知道必能重创官军,孰料舍利子竟然发出万象豪光,迎向声势汹汹的石雨,大部分的天外飞石便如受重击,纷纷碎裂,变成小石子,落在人身,固然带来痛楚,却不能伤人了。
“李向东,我们有圣物之助,再也不惧你的妖法了,知机的便束手就擒吧。”丁菱惊魂甫定,听得外围传来几声惨叫,知道虽然还是不能完全破去李向东的妖法,却不逊于圣女,信心大增,娇声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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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不追,立即回去看看吧。”金顶上人急叫道。
也在这时,忽然传来急报,榆城兵马全军覆没,城池也为妖后率领的数千魔军占领了,顿悟李向东的留话要丁菱把几个魔女送去榆城,可不是无的放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中军大营派来的援兵抵达不久,几骑快马也随后赶至,证实大档头果然落入李向东手里,众人不禁冷了一截,想不到出了这么大的漏子。
由于事态严重,可不容丁菱犹豫不决了,于是当机立断,接掌军权,首先下令各地抵达的援兵作先锋,四面包围榆城,提防李向东逃走,接着派人清理战场,搜捕漏网之鱼,最后才通知后方的中军大营拔队起行,在榆城集合。
扰攘了半天,发觉己方伤亡接近五千,敌人也遗尸两千多具,说明战况是如何激烈。
清理完毕后,丁菱便率众带同被俘的几个魔女,奔赴榆城,与大军会合,再作救人的打算。
这时李向东也与王杰等回到榆城,入住总兵衙门后,立即以摄影传形发觉丁菱等还在路上,遂与妖后聚在一起议事。
“城里的狗官大多被杀,幸存不死的也不知躲到哪里,我还把四门关上,城上也派兵驻守了。”妖后报告道。
“我们只剩下六七千人,又没有守城的经验,要是丁菱率众来攻,可守不住城池的。”王杰忧形于色道。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就是要攻,也不能立即动手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那时我们已经跑了。”
“刚才有人来报,外边来了几支兵马,把城池团团围住,我们如何逃出去?”白山君露出怯意道。
“我们还有玉芝作人质嘛。”李向东笑道:“待玉芝回去后,她便会着丁菱退兵的。”
“要是放她回去,她又怎会退兵?”王杰不明所以道。
“会的,我们利用这几天时间,说服她加盟本教,那时便会听命退兵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怎会答应?”妖后莫名其妙道。
“看我的吧。”李向东哈哈大笑,叫道:“带上来!”
玉芝给里奈和柳青萍架进来了,用来掩饰本来面目的黑色斗篷已经脱下来,身上原来穿着一袭水蓝色的宫装,嘴巴还是绑的结实,自然不能做声,可是脸如白纸,该是害怕的不得了。
“她便是专和本教作对的玉芝郡主吗?”白山君目不转睛地说:“长得可不赖呀。”
“玉芝,想不到我们这么快便再会了。”妖后格格娇笑道:“这一趟看你如何跑得了。”
“当然跑不了。”李向东大笑道:“大家辛苦了一整天,也是时候寻些乐子了。”
“用她吗?”王杰淫笑道。
“当然了。”李向东点头道:“大家出点主意,让这个臭婆娘吃点苦头,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和我们作对。”
“这可容易了,轮着来奸了她吧。”白山君兴奋地说。
“那是让她乐透吧,怎算吃苦?”妖后哂道。
“剥光她再说吧。”王杰怪笑道。
“她周身全是暗器,你们可要小心一点。”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废掉她的武功吗?”妖后问道。
【第十二集第六章众矢之的】
第十二集第六章众矢之的
“落到我们的手里,还能放刁吗?”李向东摇头道。
“岂不是要整天制住她的穴道?”妖后反问道。
“缚起来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拿绳子来,让我亲自动手。”妖后格格笑道。
两人说话时,王杰和白山君却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芝,抽丝剥茧地把宫装脱下来,可怜玉芝不能动弹叫喊,只有凄凉地“荷荷”哀叫,泪如雨下。
“果然周身都是暗器。”王杰检视着剥下来的外衣说,发觉里边有许多口袋,盛着各式各样的暗器,有些口袋却是空了,那是早时与李向东对阵时用去的。
“抹胸里也有。”白山君谨慎地解下了黛绿色的抹胸,怪叫道:“幸好里边还有一双大奶子!”
“这算什么大奶子?”妖后哂道。
“自然及不上娘娘了。”王杰涎着脸说。
“贫嘴!”妖后白了王杰一眼,嗔道:“给我把她吊起来,然后把穴道解开把。”
“先把尿布解下来吧,我记得上边别着几根蓝芒芒的利针,应该是有剧毒,小心一点,不要自找麻烦。”李向东警告道。
“让我侍候郡主吧,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白虎呢!”白山君怪笑道。
“你想怎样都可以。”妖后吃吃笑道。
玉芝喉头里发出的叫声变得更凄厉了,无奈叫也徒然,最后的一片屏障还是给白山君揭下来,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好一头白虎!”白山君抚玩着光秃秃的大腿根处说:“现在该没有暗器了吧。”
“那说得很,还有两个可以藏东西的洞穴呀。”妖后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白山君残忍地张开紧闭的肉唇,检视着神秘的桃源洞说:“看来是没有了。”
玉芝绝望地哀号一声,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说什么呀?”妖后动手解开玉芝口里的羁绊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狗贼……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玉芝喘了一口气,嚎啕大哭道。
“贱人,事到如今,还有胆子说狠话吗?”妖后冷笑道:“你是不要命了。”
“……有种的便杀……杀了我……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下去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李向东冷笑道:“不过死前可要你吃尽苦头,死后还要打下淫狱,永远受罪,看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和本教作对。”
“你……!”玉芝可不相信淫狱之事,却也不想就此送命,色厉内荏地说:“我是皇上御妹,要是伤了我,可要诛九族的!”
“就算十族又如何,那些酒囊饭袋有本事吗?”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你要是放我回去,我保证既往不咎,不和你们作对便是。”玉芝忍气吞声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的,只要你加入本教……。”李向东装作考虑地说。
“行,我答应!”玉芝迫不及待地说。
“……当上本教的性奴,我便放你回去。”李向东怪笑道。
“当什么……?”玉芝听得不大真切,问道。
“当性奴!”王杰色迷迷地说:“就是供我们行淫取乐的性欲奴隶,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不……不行的!”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我早知你不会答应的。”李向东诡笑道:“但是当你尝遍我们的手段后,不答应也不行了。”
“不……呜呜……我……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玉芝尖叫道。
“秀心,你要如何缚起她?”李向东冷笑道。
“手脚反缚身后,四马攒蹄地缚起来,吊在半空,才慢慢跳脚吧。”妖后残忍地说。
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绳子,也不理会玉芝的哭叫,在妖后的指示下,把手脚缚起,钟摆似的吊在半空。
“青萍,你有什么有趣的主意,要能让她受罪的。”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痒她吧。”柳青萍想了一想道,自从目睹姚凤珠在淫狱受罪后,她便是千依百顺,完全没有抗拒之心。
“你也怕痒吗?”李向东笑道。
“怕的。”柳青萍红着脸说。
“那便看你如何痒她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走到玉芝身旁,高举双手,距离悬挂空中的娇躯尺许之遥,十指萁张,伸屈不定。
“不……呜呜……不要碰我!”玉芝呻吟一声,泣叫道。
“青萍的内功可不俗呀。”王杰讶然道。
“还算长进。”李向东满意地说。
原来柳青萍从指尖发出真气,拂扫玉芝反拗身后的脚心,那里很是敏感,使人痒的不可开交。
“脚心能痒人吗?我的脚心可不怕痒了。”白山君不以为然道。
柳青萍于是一手遥指腋下,一手弹弄着又圆又白的玉股,使玉芝更是难受。
“里奈,要痒人,还是你的绝活厉害。”妖后笑道:“你也上吧。”
“什么绝活……?”王杰好奇地问,接着看见里奈走到玉芝身后,张开膝盖,头脸凑往腿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妮子刁钻得很,又爱咬人,总是痒得人失魂落魄的。”妖后吃吃娇笑道。
“帝君说她净是这一套,真是便宜她了。”白山君怪笑道。
“如果弄得她不上不下,便是受罪了。”妖后哂道。
“里奈,别忙着吃,先让我把她的阴精弄出来,制造元命心灯。”李向东心念一动,捡起从玉芝口里拔出来的汗巾说。
“不是要她受罪吗?”妖后奇道。
“我要用淫欲神功强行使她尿出来,那便没有乐子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没有耻毛也能造成元命心灯吗?”妖后问道。
“只要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便行,头发也是一样的。”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道:“知道什么是元命心灯吗?”
“不……呜呜……不要……!”玉芝害怕地叫,知道李向东要是造成元命心灯,自己的性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有什么不好?”妖后讪笑道:“即是说他没打算杀你了。”
玉芝回心一想,发觉妖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里才好过一点,暗念要是能够逃出生天,一定要把这些狗贼碎尸万段。
李向东拔了几根秀发,然后走到玉芝身后,探手股间,抚玩着说:“女人这两个洞穴很有趣,既能让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屁眼也行吗?”王杰笑问道。
“苦尽甘来嘛。”李向东哈哈一笑,点拨着玉芝的股缝说:“这个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可以让我尝鲜了。”
“待会要烧点巴豆水,给她洗干净了。”白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玉芝恐怖地叫:“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碰我!”
“我就是要你受罪!”李向东狞笑一声,指上使劲,硬捅进玉芝的屁眼说。
“哎哟……呜呜……不要……呜呜……痛死我了!”玉芝痛得冷汗直冒,悲声大叫。
“这算什么?帝君把大鸡巴捅进去,撕裂屁眼时,那才叫痛呢!”妖后唬吓道。
“呜呜……你们全不是人……呜呜……一定没有好死的……啊……!”玉芝叫骂几声,忽地长号一声,娇躯狂颤,一缕灰白色的液体竟然从粉红色的肉缝汩汩而下。
“臭婆娘,捅几下便尿了吗?”妖后讪笑道。
“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费了。”李向东揩抹着玉芝的牝户说。
“有什么浪费?”妖后撒娇道:“你多弄几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弄几次吧。”李向东用汗巾包着指头,强行闯进玉芝的桃源肉洞说。
“你不是说淫欲神功能破开女人的阴关吗?用她试试看吧。”妖后狞笑按到哦。
“那不是要她永远受罪吗?”李向东笑道。
“这个贱人净是和本教作对,永远受罪也是应该的。”妖后冷哼道:“她回去后,也不会忘记我们的厉害了。”
“好呀,听说阴关被破的女人是男人恩物,我也想见识见识。”王杰拍掌道。
“虽然有趣,却很容易弄坏的。”白山君叹气道。
“弄坏?为什么会弄坏?”王杰不明所以道。
“前些时我破开丽花那个贱人的阴关,结果只是干了一趟,便把她活活干死,真是白费心机。”白山君遗憾似的说。
“你的饿虎鞭寻常女子也禁受不起,何况是阴关洞开,不死才怪?”李向东笑道:“一定苦死丽花了。”
“我就是要这个贱人吃苦!”白山君悻声道。
“破开阴关后要受什么罪?”里奈忍不住问道。
“阴关是肉欲之源,破开阴关后,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春情,很容易春花荡漾,却又受不了风浪,就像凤珠那样,什么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失魂落魄,苦乐难分的。”李向东解释道。
“据说还穿不得裤子,甚至是衣服呢。”王杰笑道。
“为什么不能穿衣服?”里奈莫名其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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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弄死她吧?”里奈同情地说。
“死不了的,丽花也死不了。”白山君摇头道。
再过了一会,玉芝蓦地长号一声,便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行了。”李向东拔出指头,也把湿淋淋的汗巾抽出来,说:“先把她关起来,让她歇一晚,明天再寻乐子吧,我也要看看丁菱有没有难为我的几个丫头。”
“可要点上穴道吗?”妖后问道。
“她的内力全失,已是废人一个,要跑也是跑不远了。”李向东摇头道。
丁菱可没有难为几个被擒的魔女,还给她们穿上衣服,遮掩那因为战衣被毁而差不多裸露的胴体,为了方便讯问,也另设几个独立营房,分别囚禁。
此刻丁菱正与静虚师太一起,与双臂反缚身后的姚凤珠说话。
“为什么重返修罗教?还不是给你们逼的吗!”姚凤珠悲愤地道出如何给大档头和孙不二逼害的始末,最后还说:“现在我明白了,你们全是一丘之貉,只有帝君才是疼我爱我,不用多说了,要打要杀,我全认了,别指望我会出卖修罗教。”
丁菱等想不到原来出了这许多变故,唯有好言解释,怎奈姚凤珠充耳不闻,最后只有怅然离去。
两人接着分别讯问了美姬,方佩君和红蝶,三女也是宁死不屈,半句话也不说,使两人束手无策。
虽然有认提议用刑,结果自是不获通过,众人也明白美姬和红蝶冥顽不灵,多说也是浪费唇舌,遂决定由静虚负责,挑选一些认得姚凤珠和方佩君的武林高手,以水磨工夫,劝说她们道出李向东的虚实,以便营救玉芝,丁菱则与众将商议,预备必要时强攻榆城。
“帝君,不好了……!”太阳才出来不久,王杰便打响了李向东的房门。
“什么事?”李向东喝问道。
“官兵把城池重重围住,还派人前来叫阵。”王杰张皇失措地说。
“叫叫吧,有什么大不了。”李向东皱眉道:“告诉他们,要玉芝安全回去,三天后,用我的四个丫头交换。”
“但是……。”王杰着急道。
“不用但是了,回来时看看我们的玉芝郡主醒来了没有?”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你亲自走一趟吧,丁菱看不到你,未必会相信的,我去看看那个贱人便是。”妖后说。
玉芝已经醒来了,张眼一看,发觉关在牢房,身上不挂寸缕,脚上还有铁镣,知道昨天自己真的是备受凌辱,不是做梦。
念到自己金枝玉叶之身,遭人如此侮辱,赤身露体不说,还要任由那些臭男人狎玩,玉芝不禁羞愤交杂,泪如雨下。
哭了一会,玉芝突然记起李向东说过要破开自己的阴关,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头查看,只见牝户还是玉雪可爱,柔滑干净,不像曾经受辱,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接着玉芝便感觉有点不对,赶忙运功内视,发觉丹田空空,辛苦练成的真气已经荡然无存,不禁伤心欲绝,知道李向东还是废了自己的武功,从此不能动武,逃跑的机会也更是渺茫了。
失去武功事小,玉芝最害怕的是受尽凌辱后,结果仍然性命不保,那时一切荣华富贵尽成泡影,更重要是不能报此大仇了。
现在丁菱等当然知道自己身陷虎穴,为什么领兵攻城,思前想后,可真担心她心怀不轨,借刀杀人。
玉芝愈想愈惊,暗念要是能够活下去,付出多少代价也不成问题,然而这个李向东却是疯的,竟然要自己当什么性奴,自己身娇肉贵,碰一碰已是冒渎,又怎能当性奴,与可恶的臭男人在一起。
心乱如麻的时候,忽然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原来是妖后领着里奈和柳青萍。
“给她挂上狗环,带出去。”妖后冷冷地说:“让我教她如何当臭母狗。”
“不……我不去……!”玉芝害怕地缩成一团,尖叫道:“我的大军就在城外,你们要不放我回去,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那么你可有后悔和本教作对?”妖后冷笑道。
“我……。”玉芝也真后悔,后悔自己太过轻敌,满肚子懊悔愤恨的侍候,里奈竟然把一个皮环套上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拨开她的玉手,怒骂道:“你干什么?”
“给你挂上狗环呀,没有狗环可不是母狗了。”里奈笑道。
“不……你才是臭母狗!”玉芝又羞又气,含恨挥掌往里奈胸前拍下去。
“呀……。”里奈闪躲不及,一掌正中胸前,忍不住失声惊叫,虽然旋即发觉这一掌软弱无力,自己没有受伤,但是心里冒火,左右开弓打了玉芝两记耳光说:“还敢打人?”
玉芝给里奈打得眼前金星乱冒,才记起自己武功已失,反抗只是自取其辱,迷糊之间,脖子已是挂上狗环,脚镣也给柳青萍解开了。
“走!”里奈牵动手里皮索,硬把玉芝从地上拉起来说。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玉芝唯有含悲忍泪,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尾随里奈外出,岂料走不了两步,臀部突然传来剧痛,痛得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世上哪有母狗这样走路的?”说话的是妖后,挥舞着手上皮鞭,恫吓道:“要是你不懂,我便用这根鞭子教你!”
耳畔的虎虎鞭风,骇得玉芝心惊肉跳,忍痛爬了起来,手脚着地,含泪爬出牢外。
“要是他们不退兵怎办?”王杰与白山君伴着李向东从城头回来,忧疑不决道。
“其实可以要他们先退兵,我们才换人也不迟的。”白山君点头道。
“以我们的实力,难道不能杀出去吗?”李向东冷笑一声,道:“放心吧,我保证他们一定乖乖的退兵!”
“他们答应换人了吗?”看见李向东等自城头回来,妖后喜滋滋地迎了上去道。
“还没有……。”李向东眼前一亮,目注堂前的玉芝笑道:“你如何让这头母狗听话的?”
“不过抽了两三鞭吧。”妖后格格笑道。
这时李向东才发现里奈手执鞭子,满脸得色地站在玉芝身后,鞭梢仍是唬吓似的轻拂着印上几道鞭痕的粉背。
玉芝却是不挂寸缕,满脸泪痕地蹲在地上,双手还挟在腋下,就像当日圣女被逼扮作母狗时一样。
“这头母狗不懂叫人吗?”李向东讪笑道。
“叫!”里奈虚空抽了一鞭说。
“……汪……呜呜……汪汪!”玉芝饮泣着叫。
“怎么好像还欠了点什么似的?”李向东装模作样道。
“忘记了吗?上去!”里奈叱道,手中鞭子朝着玉芝粉背抽下,虽然不太用力,却也痛得她龇牙咧嘴,悲声哀叫。
“再狠狠抽两鞭吧,不用怜着她的,这头母狗又犯贱了。”妖后冷笑道。
“不……不要打!”玉芝仿如惊弓之鸟地扑倒地上,四肢着地,爬到李向东脚下,喉头“胡胡”叫了两声,凄苦难禁地抱着他的腿子泣叫道:“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呜呜……放我回去吧。”
“放你回去,让你派兵攻打我们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会的……呜呜……我会着他们立即退返衮州,榆城送给你好了。”玉芝嚎啕大哭道。
“榆城我不要了,只要你给我当母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丁菱不答应换人,又怎能放你回去。”
“只要我发出命令,她不敢不从的。”玉芝急叫道。
“好吧。”李向东有了主意,道:“我讲你写,成吗?”
“写……我写!”玉芝仿佛看见一线生机,忙不迭地答应道。
“告诉她把所有官兵往海口的方向退后五十里,三天后在东门换人,要是弄鬼,你别指望回去了。”李向东寒声道。
“不用三天的,我可以着她立即退兵换人。”玉芝哀求道。
“没有三天时间,他们能退后五十里吗?”李向东问道。
“能的,大半天便可以了。”玉芝嚷道。
“但是我还要你当三天母狗,要是当得好,才会换人的。”李向东诡笑道。
“不,不行的!”玉芝骇然叫道。
“你答应要当,不答应也要当,难道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李向东冷笑道。
“那……那我不写了,待他们破城后,你们也跑不了的。”玉芝咬牙切齿道。
“要是我害怕他们攻城,便不会进入榆城了。”李向东叹气道:“再说他们没有攻城器具,就算立即准备,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可以动手,那时你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不……怎样也不行的。”玉芝害怕地叫。
“不行吗?那么你想给皮鞭活活打死,还是给人轮奸而死呀?”妖后冷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玉芝心胆俱裂地叫。
“识趣的便立即写信,否则我可能改变主意,七天后才换人的。”李向东恐吓道。
玉芝念到性命要紧,而且事到如今,也没有选择,唯有一字一泪地写了一封信,着丁菱遵照李向东的说话换人。
“算你知机,要想安然回去,可要看你是不是用心当母狗了。”李向东派人送信后,诡笑道:“秀心,告诉她怎样当一头好母狗吧。”
“臭母狗,听清楚了。”妖后格格笑道:“母狗活着的目的,就是逗人开心,要乖乖听讲,永不能说不,一个不字,便赏一鞭,知道吗?”
“用什么逗人开心呀?”王杰凑趣问道。
“简单得很,上下三个孔洞都有用!”妖后笑道。
“不……呜呜……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又犯贱了!”妖后哼了一声,里奈便提鞭朝着玉芝抽下去,打得她满地乱滚,哭叫不绝。
“告诉你,你的阴关已破,不当母狗可真浪费呢。”李向东怪笑道。
“对了,我看她好像与平常人没什么不同,真的是破开了阴关吗?”妖后奇道。
“当然破开了。”李向东肯定地说:“臭母狗,躺在方桌上,让大家看清楚。”
“不……呜呜……不能看的!”玉芝蜷伏地上,悲叫道。
“把她缚上去吧,看来她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冷哼道。
虽然玉芝竭力挣扎,但是反抗也是徒然,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王杰等架上方桌,四肢大字张开,分别缚在方桌的四条腿上面。
“这对奶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有点儿塌下去了,骚穴就是还算鲜嫩,可不算上品,而且姿色平平,年纪也不轻,还比不上我们的几个丫头,竟然说是本朝第一美人,真是笑话。”妖后评头品足道。
“如果不是以讹传讹,便是自吹自擂了。”白山君讪笑道。
“帝君的丫头人人绝色,娘娘更是天仙化人,她当然比不上了。”王杰谄笑道:“就是和宫里的有些女奴比较,也是逊色,当母狗才是正理。”
玉芝向来目空余子,自负国色天香,如此让人评头品足,说得一无是处,不仅比不上那些淫贱无耻的妖女,甚至不及修罗教的女奴,自然又羞又气,痛不欲生,更悲哀的是受辱在即,却无能反抗,真不知道以后怎样做人了。
“小雅说你五年前下嫁宰相之子,过门三天,却把驸马杀了,还把宰相一家流放关外,从此便只爱女人,究竟出了什么事呀?”李向东背负双手站在桌旁,问道。
“……。”玉芝悲愤地别开俏脸,默然不语,不仅痛恨李向东,也恨小雅出卖自己。
“说呀!”里奈举起皮鞭,朝着玉芝的粉腿挥下去。
“不要打她……。”李向东伸手拦着里奈说:“看我如何让她说话吧。”
“有什么好玩的主意?”妖后笑问道。
“青萍,男人的鸡巴你吃过不少,可吃过女人没有?”李向东目注捧着一碗热气上冒的汤水进来的柳青萍问道。
“没有。”柳青萍粉脸一红,答道。
“那便要学了。”李向东笑道:“我们的玉芝郡主最爱女人,吃一下她的奶子,逗得她欢喜,便会说话了。”
“让里奈吃吧,她的口技蛮不错的。”妖后提议道,只道李向东以此逼供。
“不,先让青萍试一下吧。”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耳濡目染,也不是不懂,于是放下汤水,走到玉芝身旁,俯身伏下,捧着软绵绵的肉球,唇舌兼施,浅吻轻吮。
“这个贱人吃惯了这一套,青萍却笨手笨脚,看来要大费功夫了。”妖后不以为然道。
“不会的,看吧。”李向东摇头道。
玉芝也猜到李向东的用心,更是气得要命,暗念自己虽然功力尽失,还是可以守心静意,又怎会在这些妖人眼前出丑,于是愤然紧咬朱唇,以作反抗。
也料想不到,柳青萍这个好像什么也不懂的小妖女的嘴巴只是胡乱擦了乳房几下,玉芝便通体酸麻,待奶头给她含入口里时,浑身更如虫行蚁走,忍不住吐出呻吟的声音。
“吃两口奶头便凸出来了,正一贱货。”妖后发觉有异,旋即看见玉芝的奶头傲然兀立,好像熟透的樱桃,故作鄙夷道。
柳青萍也发觉口里的肉粒突然暴长,朱唇本能地密密包裹,婴儿哺乳似的吸吮起来。
“不……不要这样。”玉芝挣扎着说。
“娘娘,有淫水流出来了。”里奈讶然道,原来李向东不在时,她便是妖后的床上伴侣,常作假凤虚凰之戏,经验丰富,感觉妖后虽然淫荡,反应也没有这个郡主那么激烈。
“哪有这么快的?”妖后不大相信似的走到玉芝身下检视道。
“看看好了,不要让她快活。”李向东叫道。
“知道了。”妖后扶着玉芝的腿根,伸出青葱玉指,点拨着春水淫淫的肉缝说:“真的流出来了,果然是个浪蹄子。”
“不……呀……不要碰……呀……进去……进去吧!”玉芝竟然忘形地叫起来。
“你为什么杀害亲夫呀?”李向东逼问道:“你要是不说,便让他们痒死你。”
“他……噢……咬死人了……我说……住手……求你们住手吧……。”玉芝叫苦连天道。
“秀心,青萍,你们住手,让她说话吧。”李向东制止两女道。
“装什么蒜,我倒不信是痒得这么厉害。”妖后掐了玉芝的肉唇一把说。
“她不是装的,丽花的阴关洞开后,也是淫得厉害,才给我活活肏死的。”白山君笑道。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有痒够?”李向东唬吓着说。
“说……我说……。”玉芝给妖后的指甲掐得痛入心肺,含泪答道:“他……他和我成亲后,还……还与男人在一起。”
“你们两个,男的爱男,女的爱女,真是天生一对呀。”李向东揶揄道。
“你的死鬼老公能让你过瘾吗?”妖后讪笑似的问道。
玉芝没有回答,含恨别开粉脸,暗念要不是那个孬种无能,发现他有龙阳之癖时,也未必能痛下杀手。
“还用问吗?”李向东大笑道:“要是能让她过瘾,岂不食髓知味,哪里要那些小丫头侍候。”
“那可要让她尝尝男人的好处了。”王杰淫笑道。
“她的阴关洞开,无论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强壮一点的男人,还能叫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呢。”李向东笑道。
“就算没有破开阴关,男的女的也能让她快活的。”妖后抬杠道。
“不是这样的。”李向东摘下妖后挟在腋下的绣帕,拂扫着玉芝的牝户说:“你看。”
闻得李向东等反复谈及已经破开自己的阴关,玉芝愈听愈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绣帕才落在牝户时,还没有压下的欲火又再失控,烧得她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臭母狗的淫水可不少呀。”妖后发觉有异,奇怪地说。
“如果不是破开阴关,哪有这么容易动情。”李向东笑道:“现在一根小指头也能让她快活了。”
“是吗?”妖后赶忙伸出小指头,探进水汪汪的肉缝,兴致勃勃地抽插着说。
“慢慢来,不用太用力的。”李向东指示道。
“进去……呀……再进去一点……快……快点!”玉芝努力把纤腰往上弓起,迎向妖后的指头叫唤
才抽插了十数下,玉芝忽地尖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长嘘一声,软在桌上急喘。
“浪蹄子!”妖后抽出指头,淫靡的液体便自肉缝里夺腔而出。
“过瘾吧?”李向东哈哈怪笑,手中绣帕继续拂扫着玉芝的娇躯说。
“……”玉芝自然不会回答,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避开讪笑的目光,孰料本该开始消退的欲火可没有压下去的感觉,在绣帕的拂扫下,还好像火上加油,恐怖不了自己地说:“不……我还要!”
“什么金枝玉叶,还不是一个大淫妇!”妖后把小指头在玉芝身上揩抹着说。
“破开阴关便是这样的了。”白山君解说道:“完全受不了逗弄,如果帝君不住手,就是累死了,也还会要的。”
“所以才不能穿裤子呀。”王杰怪笑道。
“就像擦上三妙发情油那样吗?”妖后点头道,三妙发情油是百草生利用红蝶的淫水制成的春药,自诩天下第一,当日圣女为此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差不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如果现在给她擦一点……。”妖后目露异色道。
“那么她的欲火更难平息,加上难堪风浪,也许会脱阴而死,便宜淫狱的恶鬼了。”李向东笑道。
“给我……呜呜……快点给我……痒死人了!”他们说说笑笑时,玉芝却是不住口地淫呼浪叫,声震屋瓦。
“要是你乖乖的当母狗,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残忍地说。
“当……我当了……我是臭母狗……给我……快点给我!”玉芝呼天抢地地叫。
“你们哪一个给她煞痒呀?”李向东丢下手里绣帕,问道。
“帝君是头儿,自然要先拔头筹,属下岂敢占先。”王杰谄笑道。
“她又不是黄花闺女,何用计较。”李向东笑道。
“不要你推我让了。”妖后不甘人后道:“里奈,让天狗魔女给她煞痒吧。”
里奈点点头,娇躯一转,天狗魔女便亮相了。
天狗魔女的脸具长着一个又粗又长的红鼻子,两个大红色的罩杯盖着粉乳,腰下围着黑皮短裙,后边密密包裹着浑圆的玉股,前边却是齐中裂开,竟然露出了裙里的火红色三角小裤子。
“这套战衣不错……。”李向东在里奈身上摸摸捏捏道:“你是什么样子的?”
“人家作了一套,可不大满意。”妖后摇头道:“有空时要再作几套才可以。”
“凤珠和丽花的战衣做好了没有?”李向东问道,那是他前往江都前着妖后炼制的。
“人家的还没有做好,哪有空去想她们的。”妖后嗔道。
“待美姬回来后,可以着她帮忙设计的,她的主意很不错。”李向东点头道。
“帝君,婢子可以动手了吗?”里奈问道。
“不是动手,是动鼻子。”李向东大笑道。
里奈嘻嘻一笑,走到玉芝身下,俯身便伏了上去。
看见里奈的鼻子比自己常用的伪具长大得多,玉芝也不特别害怕,事关此刻欲火中烧,实在渴望得到发泄。
红红的长鼻子一下子便捅进湿淋淋的肉洞里,玉芝如释重负似的长叹一声,柳腰款摆,迎合着里奈的抽送。
里奈恼恨玉芝处处与李向东作对,有意要她受罪,起劲地狂抽猛插,下下一刺到底,横冲直撞,只道她一定禁受不了,叫苦连天,谁知正值玉芝淫情大法,结果却是适得其反。
“快点……呀……美呀……再快点……呀……来了……不行了!”抽插了十多下后,玉芝忽地尖叫几声,接着便软在桌上喘个不停,原来熊熊欲火终于得到发泄。
“又尿了吗?”妖后不知是羡是妒底说。
“她的阴关洞开,骚穴特别敏感,自然容易尿出来了。”李向东点头道。
“能够高潮迭起,不是便宜了她吗,怎会受罪?”里奈抬起头来,不满似的说。
“哪么你高潮迭起时,便不用讨饶了?”李向东笑嘻嘻道。
“我……。”里奈螓首低垂,嗫嗫不知如何说话,虽然脸具盖着粉脸,看不见她的脸色,可是脖子一片酡红,当是羞不可抑。
“里奈说得有理,高潮迭起才有趣的。”妖后也茫然不解地问。
“我怜着你们才会有趣,如果没完没了,便过犹不及,苦不堪言了。”李向东解释道。
“对呀,就像丽花虽然天生淫荡,但是破开阴关后,不肏时她便痒得要命,肏她时却是死去活来,真是吃尽苦头。”白山君兴高采烈道。
“是这样的吗?”里奈还是半信半疑地说。
“行呀,待会我便让你尝一下死去活来的滋味。”李向东淫笑道。
“婢子是你的,就是……死了,也是死而无怨的。”里奈腼腆道。
“帝君,你不给我们的郡主开苞吗?”妖后问道。
“她又不是黄花闺女,开什么苞?”李向东笑道。
“前边不是,后边却是的。”妖后格格笑道:“青萍,还是先喂她喝下去,准备一下吧。”
“喝什么?”李向东奇道。
“巴豆汤,洗干净她的屁眼,让你开苞呀。”妖后诡笑道。
“喝下吧。”说话时,柳青萍也捧起刚才放下的汤水,送到玉芝唇边说。
“不……呜呜……我不喝!”玉芝大惊失色,恐怖地叫。
“不要命吗?”妖后冷笑道:“捏开她的牙关,灌下去。”
在里奈的帮忙下,柳青萍顺利地把巴豆汤灌入玉芝口里,尽管吐出了不少,但是吃下肚里的更多。
“放她下来,让大家看看高贵的郡主如何拉屎的。”妖后残忍地说。
“不要弄得一塌糊涂呀。”李向东皱眉道。
“我早有准备了。”妖后吃吃笑道。
柳青萍解开缚住玉芝的绳索时,里奈也捧来一个银盆,放在汤中,虚空挥着拿着皮鞭说,“要拉屎便蹲在盆上,要是有一点点掉在地上,便要你舔个干净。”
这时玉芝的肚皮开始“咕咕”作响,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暗念最重要的是活着离开这里,何况已经受了这许多羞辱,再多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一手掩着涕泪连连的牝户,蹒跚走了过去,蹲在银盆上面。
“拉呀,拉干净一点!”妖后怪叫道。
柳青萍的巴豆汤下的分量该不少,玉芝蹲下不久,肚皮便生出绞痛,接着肛门一麻,“哗啦哗啦”地排出许多黄白之物,瞧得众人拍手大笑,怪叫不绝。
幸好这两天玉芝吃得不多,拉了一会,便拉得干干净净,但是也使她羞得扑倒地上痛哭失声。
“带这头臭母狗出去洗干净,然后回来侍候帝君吧。”妖后皱着鼻子说。
玉芝回来时已经洗干净,还乖乖地手脚着地,让里奈牵着脸上颈项的皮索牵进来,只是满脸泪水,身上多了许多道鞭痕,更奇怪的是股间还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给她洗澡也要动鞭子吗?真是不识抬举。”妖后冷哼道。
“婢子要把水灌进去,她却抵死不从,抽了几鞭才肯乖乖地趴下来。”里奈解释道。
“活该。”妖后继续问道:“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也擦上香油,现在是香喷喷的。”里奈点头道。
“哪里来的尾巴?”李向东笑问道。
“臭母狗没有尾巴可不像样的。”里奈笑道。
“没有弄脏她的屁眼吧,帝君还要给她开苞的。”妖后皱眉道,认得尾巴是一根拂尘。
“没有,柄子只剩下两三寸,也不很粗大,不会弄坏她的。”里奈答道。
“帝君,你现在给她开苞,还是等到晚上。”妖后问道。
“现在,就在这里吧。”李向东笑道。
“不……呜呜……求你不要……!”玉芝恐怖地叫。
“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李向东淫笑道。
“没有……不……我不吃!”玉芝芳心剧震,悲叫道。
“那便要尝一下了。”李向东没有理会,当众脱下裤子,拔出巨人似的鸡巴说。
“过去,快吃!”里奈想也不想,一鞭朝着玉芝的粉背抽下去。
“哎呦……!”玉芝痛得满地乱滚,哭声震天地叫:“不要打……呜呜……吃……我吃了!”
“快吃!”里奈喝骂道。
玉芝尝过里奈的手段,知道这个恶婢心狠手辣,要不从命,只会多吃苦头,唯有强忍心酸,爬到李向东身前,泪眼模糊中,目睹一根怒目峥嵘的庞然大物在眼前耀武扬威,更是害怕得不得了,无奈闭上眼睛,张开了樱桃小嘴。
“算你识相。”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拉到腹下,手握肉棒在苍白的娇颜上点拨着说。
“帝君,小心她咬下去。”王杰警告道。
“这可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胆子了。”李向东哈哈一笑,便把肉棒送进玉芝口里。
玉芝真的没有这个胆子,别说未必能咬死这个魔头,就是可以,自己也难逃一死,实在不划算。
伟岸的鸡巴一下子便填满了娇小玲珑的口腔,肮脏的气味中人欲呕,难过得玉芝泪如雨下,喉头发出阵阵凄凉的哀叫。
“她的口技行吗?”妖后笑问道。
“逊的很……。”李向东摇头道。
“可要我教她吗?”妖后问道。
“不,不用多费功夫了。”李向东抽出鸡巴道:“我不过是沾点口水,方便给她的屁眼开苞吧。”
“不……呜呜……饶了我吧……不要……!”玉芝才能说话,便喘着气扑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
“如果我们落在你的手里,你会饶我们吗?”妖后冷哼道。
“臭母狗上下三个孔洞都要供人玩乐,总会有第一次的。”李向东桀桀怪笑,走到玉芝身后,扶着柳腰说。
玉芝知道劫数难逃,不再讨饶,含泪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可怕的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玉芝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置身牢房,牢外艳阳高照,看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正午了。
低头看见自己身上仍然一丝不挂,本来是光洁雪白的粉乳多了几个淤黑色的指印,腹下秽渍斑斑,玉芝便悲愤欲死,接着发现一块素帕弃在门旁,如获至宝,赶忙坐了起来,岂料只是动了一动,股间便痛不可耐,顿时唤醒了昨天受辱时的痛苦回忆,忍不住又潸然泪下。
哭了一会,玉芝才强忍伤悲,爬到门下,捡起素帕,上边染着一些该是男人精液的秽渍,看来是王杰留下来的。
玉芝可没有选择,找了一角比较干净的地方,先把牝户揩抹干净,看见两片娇柔的肉唇左右张开,而且略带红肿,又在股缝轻轻揩抹,发现还有点血水渗出,心里更是难过。
昨天是玉芝有生以来,最凄凉最受罪的一天,倍受羞辱不说,身上三个孔洞,全遭那些妖人肆意蹂躏,无一幸免,至此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生死两难。
除了李向东的鸡巴,玉芝也曾给白山君和王杰作口舌之劳,其中王杰还在发泄之后,逼她以嘴巴清理,尽管偷偷吐了许多口水,也借着喝水时,不住漱口,口腔里还残存龌龊的气味,说不出的恶心。
屁眼受创最重。
李向东硬闯菊洞时带来的痛楚,已经是锥心裂骨,苦不堪言,更苦的是那冷酷无情的冲刺,实在使玉芝冷汗直冒,不寒而栗。
话说回来,玉芝以为自己快要痛极晕倒时,李向东突然改弦易辙,入侵前边的风流肉洞,虽然狂暴粗野,但是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可比人造的伪具棒得多,控制不了自己地高潮迭起,如登仙界,完全忘记肉体的痛楚,最后还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玉芝从来没有想过男人能让自己如许快活的,醒来后,竟然很想再试一趟,可惜李向东已经不在,自己却是倒在那脸目可憎的王杰怀里。
这个王杰也真可恶,不知哪里弄来许多淫器,逗得自己失魂落魄,才肆意宣淫,结果又是丑态毕露,受尽凌辱了。
王杰尽兴后,玉芝已是累得不能下地,饭也不想吃,然而在他的恐吓下,还要强忍伤痛,用嘴巴给他清洁,然后趴在地上和泪吃了半盘狗饭,才能躺下休息。
到了李向东等晚膳时,还要像狗儿似的伏在筵前,供他们笑谑取乐,吃的不仅是丢在地上的冷饭剩菜,更吃遍了三个妖人的鸡巴。
这一顿饭愈吃愈是荒唐,玉芝自然无可避免地成为众矢之的,任由那些男女妖人肆意玩弄狎侮,到了最后,竟然人人脱光了衣服,不知羞耻地席地宣淫。
玉芝首先给王杰奸了一趟,还没有喘过气来,白山君又兴冲冲地手执那恐怖无伦的饿虎鞭,预备腾身而上。
白山君的饿虎鞭不仅粗壮,而且毛茸茸的,实在使玉芝胆战心惊,然而知道害怕也没有用,唯有咬紧牙关,等待他的摧残。
千钧一发时,突然传来有人夜袭城池的消息,李向东等赶忙外应变,王杰则把玉芝带回牢里。
玉芝焦急地待了一晚,以为有人前来救援,可惜差不多天亮时,牢外还是没有半点声色,终于失望地进入梦乡。
此际一觉醒来,玉芝真想知道昨夜的战果。
夜袭城池的一定是丁菱,如果失败告终,可真担心李向东会迁怒自己身上,不仅事关性命,最害怕的是又要受尽摧残。
经过这两天的非人生活,玉芝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为了活下去,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性奴便性奴吧!就是心里多么抗拒,玉芝也不敢抗命,事实如此任人鱼肉摧残,不正是活脱脱的性奴吗?
念到自己堂堂郡主之尊,却要成为这些妖人的泄欲工具,玉芝自然是羞愤莫名,但是别说不当不行,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逃出这里后才有机会报仇雪恨。
看来李向东真的有意以自己换回那几个被擒的妖女,只要能熬下去,也不是没有逃生之望的。
念到这里,玉芝不禁暗恨丁菱没有听命退兵,要是李向东为此改变主意,她便是百死莫赎了。
玉芝胡思乱想的时候,蓦地有人打开牢门,里奈手执皮鞭,满脸怒容地叱喝道:“臭母狗,快点出去洗干净,帝君要见你!”